似乎是什麼字。
為了看得更加真切些,商錦宴拿著信,開始調整起了角度。
“這信不是寄過來的,是今早主宅有人傳話,點名讓我親手交給少爺的。”忠管家擺好了餐食,見少爺一直擺弄著信,他笑盈盈的站在一旁接著道:“具體是誰我也不是很清楚,可有什麼不對?需不需要我去主宅問問?”
“不用了。”商錦宴麵色凝重的放下了信封,“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金黃的火漆上赫然印著兩個字:
【商會】。
以及——
一隻包裹字體的淚眼狗頭。
————
琥城中心位置。
這裡前不久興起了一條商業街。
而在街道的末尾位置有一座建築宏偉的高樓。
“亞侖,他會來嗎?”
“拜托,你已經問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遍了,生!”
寬大的書房裡,一名藍眼青年有些不耐煩的用手甩著自己一頭豔麗的金發。
因為好友的“失憶性”無限連環問,亞侖立體的五官開始變得有些扭曲,他驀然拍了一下麵前的書桌,隨即指向背對自己的男人吼道:“你什麼時候這麼膽小了?你想知道他來不來宴會,你親自去問呀!”
被吼的盛念生麵朝著落地窗,他一身西裝革履,儘顯禁欲與肅冷,望著透明玻璃下端忙碌的人群,半晌,他張開性感的唇瓣,問道:“信送去了嗎?確定是交到他手裡了嗎?”
“你這兩個問題也問很多次了!我也已經回答好多遍了!”亞侖忍無可忍,再次怒吼:“你寫的信!已經交到商家大少爺商錦宴的手裡了!”
聲音之大,足夠響徹整層樓。
盛念生聽後不動聲色的蹙了一下眉,“抱歉,今天我有些不在狀態。”
“生,你自從進琥城後就一直不對勁。”亞侖同樣皺起了眉,擔憂的問道:“你到底怎麼了?”
陽光透過玻璃,灼熱的光耀眼奪目,它們照在盛念生冷俊的臉上,卻照不進他深沉的眸中。
“生?”
一時間,亞侖不習慣好友的突然安靜,他又弱弱的問了一聲:“你怎麼了?”
“寒熾超最近狂妄過頭了,你找個由頭打壓一下。”
說著,盛念生轉身遠離了窗邊,他單手插兜來到書桌前,用另一隻手拿起桌上的文檔,隨即順勢將其甩在了桌麵另一頭的亞侖身前,他語調冷冷道:“還有葉家那邊。用完我們的人,該付尾款了。”
“你等會……”
話題轉變的太快,亞侖緩了好半晌才拿起桌上的文檔,“我們不是在聊你的商家大少爺嗎?怎麼突然變工作了?”
提起“他”,盛念生冷傲的眸子終是變得柔和起來,但即使如此,他臉上不顯半分情緒,依舊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樣。
對於亞侖疑問,盛念生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麵前的好友,輕聲道:“你想聊?”
亞侖接話:“如果你不是問‘他來不來’之類的,我倒是很樂意跟你聊。”
“那你還是儘快離開這吧。”盛念生拉開身側的椅子,順勢坐了下去,“我現在。隻想聊‘他來不來’。”
“……”被下逐客令的亞侖有些憤恨。
一時間他竟懊惱自己為什麼不多學些詞彙,這樣他就能在此時此刻無語的時候痛罵好友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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