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就是身體已經到達了耐渴的極限。
就在商錦宴覺得有戲時,對方竟做出了一件讓她驚愕萬分的舉動——
隻見玄北抬起胳膊,把袖子撩起的下一秒,他麵不改色的撕開了被樹枝劃破的傷口,隨即直接飲起了自己的血。
這熟練的動作,不難看出——他之前就已經重複過很多次了。
商錦宴服了。
是徹底的服了。
被這種狠人盯上——逃不掉,她認了。
從驚愕,再到佩服,最後是麵露欣賞,商錦宴打算轉變策略,直接另辟蹊徑——挖牆腳!
“喂,小狗。要不你叛變你的主人,以後跟著我吧。”
就算無奈回去了,有這狠人為自己保駕護航,那她還用愁自己的屁股不保?
當然不!
想法一起,商錦宴看向玄北的眼神都變了。
那熱切的。
她直接就做出了行動,乾糧和水全部丟進了對方的懷裡。
順勢蹲下與其平視,商錦宴嘴角揚起一抹和煦的笑,她承諾道:“你主人給的你,我給十倍。怎樣,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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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北早在食物進懷的時就已經停止了飲血。
他先是用無波瀾的眼睛看了一眼懷裡的東西,隨後抬頭與麵前的人對視。
一秒,兩秒,三秒……
一分鐘,兩分鐘……
就在商錦宴馬上笑僵的時候,玄北終於是不輕不重的搖了頭。
商錦宴自是知道對方難挖,被拒絕也不惱。
“為什麼不?”
她也不打算放棄,選擇直接坐在了對方的麵前,開始挑撥離間,“在我看來,你的主人對你並不好。不如你跟我,我對你好?”
說著,商錦宴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對方的肩側,發現軍銜並不高。
又想起對方還不知道她的身份。
商錦宴連忙補充道:“你看我能打能跑的,你肯定也看出了我也是一名軍。我從琥城出來,在琥城是一名少帥。你彆看我現在的軍銜隻是一個少帥,但在琥城裡,我的權利還是很大的。你隻要跟了我,我提拔你做副將,如何?”
商錦宴從來沒有對誰說過這麼多的話,剛喝的水都快要被說乾了。
然而,麵前的人雖然一直看著她,但依舊無動於衷,甚至麵無表情……
本就心累,現在是更累了。
商錦宴伸手拂麵,感覺一陣口乾舌燥,她直接伸手去拿對方懷裡的水壺,當著對方的麵就喝了一口。
看著某人還是無動於衷,商錦宴乾脆瞪了一眼對方,咬牙吐槽道:“你是麵癱嗎?我說了這麼多,你就不能有點表情?實在不行,你吱一聲,說句話也行呀!”
商錦宴又盯了半晌。
見對方還是麵無表情的不說話,終於,她疲憊的仰天長歎:“我以為副將就已經是我遇到過最麵癱的人,沒想到你比他還癱!”
驀然,歎氣聲戛然而止。
商錦宴的表情也秒變嚴肅。
她突然低頭看回麵前的人——
五官立體,眉毛濃而密,冷眸無神卻深邃……
就是臉上和嘴上都是乾涸的血跡,十分影響觀察。
商錦宴想也不想的直接用水打濕袖口,起身靠近的同時,抓著袖子就去擦對方的臉。
而玄北不知是盲目自信,還是另有原因,在被商錦宴觸摸時,他始終都是安靜的任由擺弄。
【係統。】
看著麵前這張莫名讓自己熟悉的臉,商錦宴抽了抽嘴角,內心吐槽:【我存在的這本小說,真的不是一本‘癲文’嗎?】
這簡直——癲的狗血呀!
不看不知道,細看嚇一跳!
這玄北的麵癱臉,不就和商副將冷臉的時候一模一樣嗎?!
“你……”
商錦宴雙手撐在玄北的肩膀上,兩人一坐一站就這麼對視了許久。
直到玄北的喉結不合時宜的滾動了幾下,商錦宴這才將她醞釀了許久的話,說出了口:
“小狗,如果我說——
你在琥城其實有一個失散多年的哥哥,你……
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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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喜歡這隻破碎小狗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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