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暗自慶幸,今天能夠活命,還毫發無損,也多虧了和老道長,在山洞裡那一年多野人般生活。
在圍觀人們一臉驚訝,不可思議的目光中,離開了。
那個道士,一臉欣喜,差點大笑了起來,興奮的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傅磊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走的大街上,心裡卻翻江倒海起來,這是誰乾的?
樓頂的防水,一個星期前就做了,老板怎麼就今天打電話,讓上去檢查?
做防水,根本也用不到潤滑油,這一點,絕對是有人故意倒上去的。是要害自己。
大學畢業了,就在這裡打工,也沒得罪誰,就算有所得罪,也不至於下這樣的毒手,要自己的命吧?
自己也沒和誰爭也沒和誰鬥,隻是想點賺錢,考一個公務員,能過上不被人欺負,平平淡淡的生活。
公務員考了兩次,就是沒考上,今天還差點丟了命。
看起來,自己是想的太天真了。
把所有值的懷疑的人,過了一遍,最後定格在了老板和房主兩個人身上。
裝修公司的老板,隻是去找他要了幾次工資,就下這樣的毒手?
再就是房主,自己竭儘全力的服務,讓他滿意。
他對這個房子的裝修,設計、施工質量都很滿意,有一點小瑕疵,都給他調整了過來。
對裝修價格不滿意,那是老板的事,自己也做不了主,房主也是很清楚的。
想來想去,房主和裝修公司老板,感覺都不可能,無冤無仇的,可為什麼要害自己?
難道還會有彆人?
腦海裡出現了一個身影,王德山。
前些天,和堂姐傅晶通電話,還說起這個人,好像也在晉西,要傅磊小心一點。
傅磊的大嬸,和王德山的母親,有點親戚關係,又住的很近,看到王德山家,孤兒寡母的,很是可憐。
大伯,大嬸,對王德山家,一直很是照顧。
從到了大伯家,這個遊手好閒的王德山,就處處針對傅磊,就一直叫傅磊是‘野孩子’。
經常被傅磊和堂姐打的鼻青臉腫,就是不改。
傅磊和堂姐傅晶上高一的時候,王德山的母親提出,讓小學都沒畢業的王德山,做傅家的上門女婿。
被傅磊大伯傅建山一口回絕後,對傅磊更加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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