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磊真想罵這幾個人是豬,看見的情況,都說不清楚,還有這麼愚蠢的人。
女警官高傑,又把傅磊帶回到那個空屋子。
出門的時候,說道:“想快點出去,做美夢呢?嫖娼的事,還沒有調查呢!”
傅磊看著高傑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心裡叫苦不迭。
這都是那和哪啊?要不人們不犯事,犯了事,這還真是,新賬老賬一起算。
自己也沒犯事,隻是維護自己的財產,還要算老賬。
好在自己,從來沒做過那些犯法的事,心裡還踏實。
就是偶爾,迫不得已,和人動手,也不是什麼大事,就算夠上公安的管,現在也查無實據。
晚上,女警官高傑,給傅磊送來三瓶礦泉水。
放下水後,說傅磊吃了二夫人送來好吃的,一定口渴,多喝點水。
還問傅磊,三夫人、四夫人什麼時候來送好吃的?
傅磊咧著嘴,露出一口白牙,苦笑著。
高傑看著傅磊的樣子,又問,大夫人怎麼不露麵?是不是已經人老珠黃了?
傅磊又開始吹牛了,洋洋得意的說,大夫人才是最漂亮的。
高傑這才瞪了傅磊一眼,說道:“老老實實地待著,好好回憶一下昨天晚上的經過。”
咣當一聲,關上了門,傅磊望著門,發呆。
晚上的常家,在常怡然父親的書房裡,坐著四個人。
常怡然的父親常健,母親,常天來,還有從縣城趕回來的常怡然。
常怡然的父親,坐在寬大的沙發上,怒火衝天;母親,挨著常怡然,坐在門口,低著頭抹淚。
畢竟常小明,從八九歲,就到了常家,當親兒子一樣的養著。
生怕這個沒有父母的孩子,受一點委屈。
一晃二十多年,突然就沒了,心裡最難過的是常怡然的母親。
常天來低著頭,一句話不說,常怡然抱著母親的手臂,想給母親一點安慰。
常怡然的父親,目光盯著常天來:“你每天帶著他,怎麼帶的?你說話呀?怎麼不說?”
停頓一會兒,又繼續說道:“你讓我怎麼向地下的堂叔交代?就這麼一個孫子,是他唯一血脈,就這麼徹底的斷了?
如果沒有我的堂叔,我早就見閻王了,還能有今天?”
常天來還是低著頭,一言不發。
常怡然說道:“人死不能複生,也都是他自己作死,怨不得彆人。”
常怡然的父親,瞪大了眼睛,看著常怡然:“你這是什麼話?怎麼就是自己作死?你給我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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