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菱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無奈,她輕輕歎了口氣,然後說道:“好了,我們彆再談論這個話題了,說多了隻會讓我感到更加心酸。
反正我也不清楚事情怎麼會發展到如此地步,最後竟然還需要我來收拾殘局。如果有人想要退出的話,趁現在還來得及,我一旦開始就無法停下來了。”她的臉上流露出一種深深的無奈,仿佛對這一切都感到無能為力。
張啟山似乎對夢菱所說的話頗感興趣,他追問道:“到底有多痛呢?”他的語氣中帶著些許好奇,似乎想知道這種痛苦究竟到了何種程度。
夢菱苦笑了一下,回答道:“嗯……大概跟生孩子差不多吧!不過隻要堅持兩分鐘就好了,就當作是兩分鐘內生了一個孩子吧。”她的比喻讓人有些哭笑不得,但同時也讓人對她所麵臨的痛苦有了更直觀的感受。
然而,夢菱的這番話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大家麵麵相覷,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她。這種尷尬的氛圍持續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人說話,整個場麵變得異常安靜。
“看來沒人退出是吧!那我就開始了啊!彆叫的太大聲,我怕吵!”說完手一翻,一滴金色液體浮於所有人頭頂之上,都有人在液體出現的瞬間感受到了巨大的來自血脈上的沉重威壓。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同時金色液體化作金色霧氣,直接鑽入在場所有人都體內。
改造身體血脈的過程正悄然進行著,那股強大的血脈之力如洶湧的暗流,在每一個張家窮奇血的分家人身體裡肆意穿梭。每一絲血脈的重塑,都仿佛是一場微觀世界裡的風暴,劇痛如尖銳的針芒,密密麻麻地紮在他們的神經上。
然而,這近萬的張家分支的人卻都強忍著這難以想象的痛苦,沒有一人發出慘叫。他們中有的麵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頭滾落,打濕了衣衫,雙手緊緊握拳,指節因用力過度而泛白,身體也微微顫抖著,但牙關依舊咬得死死的。
有的緊皺眉頭,眼神中滿是堅毅與決絕,嘴唇被咬得泛起血絲,卻始終沉默著,任由那股劇痛在身體裡肆虐;還有的緊閉上雙眼,臉上的肌肉因痛苦而扭曲,可即便如此,也隻是發出低沉的悶哼聲。
這些張家分支的人用頑強的意誌,詮釋著對力量的渴望和對自我超越的執著。在這無聲的煎熬中,他們的身體正逐漸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等待著破繭成蝶的那一刻。
眼見所有人的血脈已經洗練成功,夢菱收回剩下的金色液體:“恭喜你們了,都是純正的麒麟血,自己開門出去吧!我就不送你們了,你們可以待在祖地也可以出去做你們想做的事,但是有一點我醜話說在前頭,勾結外族殘害本族者,業火焚身。”語畢夢菱就消失在所有人麵前。
眾人也不多言,打開大門之後,更加無語,隻因一條通天梯讓人吃驚不已。108級透明階梯,這實在是讓很多人,有些邁不開腿。
但是要離開隻有那麼一條路,隻能硬著頭皮往下走。而在星辰居裡的夢菱看著玄光術裡的景象,笑的四仰八叉,讓一邊的張麒麟張瑞桐)一臉的驚愕,內心翻滾如同有一萬匹草擬馬飛奔而過,想張口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做什麼,如鯁在喉。
宿主大大!你這樣惡趣味好嗎?你邊上那老頭那表情,好玩嗎?)
【好玩啊!將來要建立修行界,這些人都是種子,提前練練膽,我覺得挺好的】
你現在是張家小祖宗了~要不要找幾個小輩伺候著?)
【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你是係統,不是拉皮條的!彆廢話了,我打算出去拯救龍脈了,找個龍脈地宮,練個手先。】
你說了算,不過就你一個人嗎?這民國時期的路你認識?會迷路吧!)
【我有天地盤,迷路?看不起誰呢?】
夢菱看著眼前的張麒麟,心中有些詫異,她不禁問道:“張麒麟,你怎麼還在這裡?你難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張麒麟張瑞桐)微微一笑,回答道:“聖女,我看您這些天一直在畫龍脈圖,您是不是想要離開長白山呢?”
夢菱聞言,心中一驚,她沒想到張麒麟竟然如此敏銳,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意圖。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坦誠相告:“沒錯,我的確是想出長白山。”
張麒麟張瑞桐)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猜得果然沒錯。您畫龍脈圖,想必是為了尋找龍脈的穴位吧?”
夢菱的臉色微微一變,她沒想到張麒麟對龍脈的了解如此之深。她沉默片刻,然後說道:“張家出現窮奇血,就是因為龍脈的靈氣被封印了。我要去打開這個封印,讓龍脈的靈氣重新流動起來。”
張麒麟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他追問道:“那您打開封印之後呢?”
夢菱深吸一口氣,說道:“我要建立一個修行界,讓所有的修行者都能在這裡安心修煉,不被塵世的紛擾所乾擾。這也是我創造你們麒麟張氏一族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