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出口處,是一個令人驚歎的巨大鐘乳石岩洞。這個岩洞宛如一座天然的地下宮殿,充滿了詭異色彩。
岩洞的頂部,懸掛著無數黑色的大蜘蛛,它們沿著蛛絲,如同倒掛金鐘一般,緊緊地貼附在石頭岩上。這些蜘蛛體型巨大,渾身漆黑,腹部還有如同人臉一般的肉瘤,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鐘乳石上,還掛著許多白色的絲繭,這些絲繭如同幽靈般懸掛在半空,讓人不禁想起被蜘蛛捕獲的可憐生物。偶爾,還能聽到輕微的“沙沙”聲,仿佛是蜘蛛在絲繭邊爬行,準備享用它的獵物。
洞頂的水珠,“滴答滴答”地落下,在地上積起一個個小水窪。這些小水窪在微弱的光線照射下,反射出點點光芒,使得整個岩洞顯得更加陰森。
微弱的光線來自於洞口斜射進來的拳頭大小的夜明珠,這些幽綠色的光芒在洞內形成一片片明暗交錯的區域。在這些陰影中,還有很多奶白色有半尺高的蟲卵,讓人不寒而栗。
突然,一隻黑色大蜘蛛迅速地沿著蛛絲向下爬動。它的八隻腳如同靈活的觸手一般,緊緊地抓著蛛絲,每一步都帶著一種詭異的節奏。它的身體在蛛絲上快速移動,仿佛是在黑暗中穿梭的幽靈。
那些白色的繭在微風中輕輕晃動,像是在訴說著曾經被捕獲生物的掙紮。它們在蜘蛛的威脅下,顯得如此脆弱和無助,讓人對這這些絲繭中的東西有了不少猜測。
夢菱一行人邁著小心翼翼的步伐,緩緩地向前移動,仿佛每一步都可能踩中隱藏的陷阱或觸發未知的危險。他們的眼睛如同雷達一般,掃視著周圍的環境,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動靜。
就在他們全神貫注地前行時,突然間,一隻更為龐大的蜘蛛從洞壁的角落裡悄然爬出。這隻蜘蛛的體型巨大無比,它的身體覆蓋著一層油亮的甲殼,泛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光澤。它的眼睛猶如兩顆燃燒的炭火,閃爍著凶狠而貪婪的光芒,死死地盯著夢菱一行人。
最讓人恐懼的是,這隻蜘蛛的腹部竟然長著一張人臉般的肉瘤,肉瘤隨著它的呼吸不斷地收縮和舒張,仿佛擁有自己的生命一般。這詭異的場景讓夢菱的心跳瞬間加速,她的額頭冒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原本就對多足昆蟲心存懼意的她,此刻更是被嚇得幾乎無法動彈。
夢菱的一隻手緊緊握住手中的曜日劍,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發白,另一隻手則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抓住璃玹的手。然而,即使是這樣,她的手心中還是不由自主地滲出了汗水,使得她與璃玹的手都有些濕滑。
夢菱的雙眼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死死地盯著那隻大蜘蛛,不敢有絲毫的鬆懈。而那隻從岩洞深處爬出來的巨大蜘蛛,似乎也察覺到了夢菱一行人的存在,它顫動著腹部的肉瘤,發出一陣詭異的顫音,仿佛是在向他們示威。
蜘蛛的複眼不停地眨動著,透露出一種狡黠和警覺,它的口器裡不斷地流出透明的液體,滴落在地上,地上整片岩石在瞬間被腐蝕,凹陷下去形成了一個小坑。
洞穴內原本就有些陰暗潮濕,此刻更是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那是岩石被腐蝕後散發出來的味道。
空氣似乎都在這一刻凝固了,沒有一絲風,隻有水珠從洞頂落下的聲音,在這片死寂中顯得格外清晰,仿佛每一滴水珠都能敲在人的心上。
一場以一方全滅為目標的大戰,顯然已經無法避免。
夢菱的臉色有些發白,即使她的戰力在這個世界算是天花板,也控製不住此刻的本能,聲音略微顫抖著說道:“我……我有點怕蟲子……”
璃玹見狀,連忙安慰道:“彆怕,有我在呢。這些蟲子交給我來處理就好。”他的語氣堅定而沉穩,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金算盤滿臉無奈地對在場所有人說道:“老頭子我這老胳膊老腿的,丫頭你可得多照應著點我啊!”說著從腰間取下一團金屬絲,顯然就要拚命。
陳玉樓心中暗自慶幸,還好他的那幫卸嶺手下們沒有跟著一起下來,不然恐怕他們也會成為被吊起來的白色絲繭中的一員。他緊緊握住手中的小神鋒,刀刃在黑暗中閃爍著寒光,仿佛在訴說著它的鋒利。
“沒辦法了,隻能拚一把了!”陳玉樓咬了咬牙,準備不顧一切地向前衝去。
然而,就在他還未跨出一步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人抓住了他的肩膀。他猛地回頭,隻見張墨山一臉嚴肅地站在他身後,背後的直刀已然出鞘,刀身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光芒。
“我們幾個先上,陳總把頭你在後麵策應一下就好。”張墨山的聲音低沉而堅定,透露出一種決然的氣勢。
陳玉樓看著張墨山,隻見他身上的麒麟血已經被激活,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張墨山接著說道:“我們輪流激活麒麟血,速戰速決!”
說完,張墨山根本不等張逸山、張禹山、張嶽山和張銳山回應,便如同一頭猛虎一般,第一個提刀衝向了眼前最近的那隻人麵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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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墨山衝向那隻人麵蜘蛛,刀光一閃,砍向蜘蛛的一條腿。那蜘蛛反應極快,迅速側身躲開,吐出一道蛛絲射向張墨山。
張墨山靈活一閃,蛛絲擦著他的衣角飛過,落在地上,瞬間腐蝕出一個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