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嶺公主墓內,燈火搖曳,映照出滿室的珠光寶氣。陳玉樓站在一旁,指揮著卸嶺的兄弟們搬運這些珍寶。眾人腳步匆匆,臉上滿是笑容,將一箱箱的寶物扛在肩上,小心翼翼地沿著狹窄的墓道往外運。沉重的箱子壓彎了他們的脊背,但卻無法抑製他們內心的狂喜。
墓室中原本莊嚴肅穆的氛圍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忙碌與喧囂。那些精美的陪葬品,曾靜靜陪伴金山公主長眠地下,如今卻以另一種方式重見天日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墓室內的寶物逐漸減少。最後,陳玉樓環顧四周,確認已無遺漏,大手一揮,帶著卸嶺眾人滿載而歸。
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墓道深處,隻留下空蕩蕩的墓室,仿佛在訴說著昔日的輝煌與如今的落寞。
當所有人都離開墓穴之後,夢菱手掐法訣,將被封印的地脈龍穴解封,龍脈獲得自由,地動山搖之間就將整個墓穴重新埋葬了起來。
陳玉樓利用自己和長沙九門的關係,成功將這一批從龍嶺公主墓中帶出的珍貴古玩賣出了令人咋舌的高價。
由於那些古玩皆是世間罕有的珍品,每一件都散發著神秘而古老的氣息,引得各路收藏家與富商競相角逐,價格一路飆升。
這筆巨額錢財迅速被投入到救助黃河下遊因決堤而流離失所的百姓之中。在那片遭受洪水肆虐的土地上,原本肥沃的農田被泥漿覆蓋,房屋也在洪水中搖搖欲墜,百姓們拖家帶口,眼神中滿是絕望與無助。
隨著救助行動的展開,大量的糧食、衣物和藥品被源源不斷地運往災區。饑腸轆轆的百姓們終於吃上了熱乎的飯菜,穿上了溫暖的衣物,受傷的人也得到了及時的救治。臨時搭建的帳篷裡,傳出了孩子們歡快的笑聲,那是希望重新燃起的聲音。
陳玉樓看著這一切,心中滿是欣慰。滔滔黃河水依舊奔騰不息,而這片大地上,受難的老百姓們新的生活正逐漸展開,美好的未來正是他們所憧憬的。
夢菱深知賑災絕非一日之功。略作思索後,就直接把張家五人組丟給了陳玉樓,語氣堅定地說:“玉樓兄,這裡就交給你們了,讓他們與金老頭一同賑濟災民。”
陳玉樓拍了拍胸脯,應道:“放心,夢菱姑娘,我定會安排妥當,昨晚我收到鷓鴣哨兄弟的信,說他已經在他們族地的藏書記錄裡找到一些古滇國的線索,正趕來我這裡……”
夢菱嘴角輕揚,露出一抹淺笑,她那聰慧的眼眸似乎早已洞悉了陳玉樓的言外之意。隻見她朱唇輕啟,柔聲說道:“我可能需要返回一趟東北,時間或許短則半月,長則一個半月,之後我便會來此尋你們。畢竟你們在此賑災,短時間內怕是難以脫身。”
陳玉樓聞聽此言,臉上亦浮現出一絲笑容,他拱手作揖,朗聲道:“如此甚好,那我便在此預祝夢菱姑娘一路順風了。”
話畢,夢菱微微頷首,算作回應。隨後,她緩緩轉過身去,目光落在了璃玹身上,輕聲言道:“我們走吧,我帶你一同回東北祖宅。”
璃玹聞言,輕點了一下頭,邁步跟在夢菱身後。二人翻身上馬,揚鞭催馬,如疾風般疾馳而去,迅速地離開了這喧鬨的賑災之地。
一路上,他們穿越了茂密的森林,那蔥鬱的樹木如同一道綠色的屏障,將外界的喧囂隔絕開來。馬蹄聲響徹在林間小道上,驚起一群飛鳥。
他們跨過了湍急的河流,河水奔騰咆哮,水花四濺。但他們的馬匹卻如履平地,穩穩地踏過了河麵。
剛一踏入東北地界,那種被人盯上的感覺就如影隨形,像是有一雙無形的眼睛在暗處緊緊鎖住她。
她下意識地坐直身體,目光警惕地在周圍掃視,除了茫茫的雪景,還有幾道鬼鬼祟祟的人影。
夢菱麵色凝重地對璃玹說道:“璃玹,我感覺我們好像被人給盯上了……”
璃玹聞言,卻是一臉淡定,他漫不經心地回答道:“嗯,不過都是些凡人而已,沒什麼值得特彆關注的。”
夢菱見狀,也不再多說,她直接指著前方不遠處的張家老宅入口,說道:“張家老宅的入口就在前麵了,我帶你直接過去。至於後麵那些人,他們愛跟就跟著吧。不過,等會兒你一定要緊緊牽著我的手哦。”
璃玹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笑容,應道:“知道啦,不過我現在能不能就牽著你的手呢?”
夢菱沒有回話,她二話不說,直接翻身下馬,然後快步走到璃玹身旁,毫不猶豫地牽起他的手,拉著他一同朝著前麵的山穀走去。
兩人並肩而行,跨過了一塊古老的石碑,仿佛完全沒有察覺到身後那群人的存在,頭也不回地徑直朝著山穀深處走去。
然而,就在夢菱和璃玹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深穀之中後,山穀口突然出現了一群身著小日子國土黃色軍服的士兵。
這些士兵們整齊地排列著,為首的似乎是一位軍官,他身材高大,麵容冷峻,一身的殺氣,顯然殺了不止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