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裡似有若無的黴味和一種難以言喻的腥甜,壁畫上的所有目光——那些沒有瞳孔的空洞,那些扭曲麵容的怨毒,那些祭祀牲畜的死寂——仿佛都在無聲地注視著闖入者。
也許是這場景太過離奇和詭異,以至於讓人不禁心生恐懼。就在這時,突然間,隻聽得一聲清脆的響聲,仿佛是某種機關被觸發的聲音。
緊接著,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兩旁的石壁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緩緩地打開了,露出了兩個幽暗深邃的門洞。
從那黑洞洞的門洞中,緩緩地飄出了兩個人影。這兩個人影的出現,就如同幽靈一般,讓人毛骨悚然。他們的身體似乎沒有重量,輕飄飄地懸浮在半空中,仿佛隨時都可能隨風飄散。
更讓人驚恐的是,這兩個人影的頭發如同海蛇一般在空中蠕動著,仿佛擁有生命一般。而他們的麵龐則蒼白得如同白紙,沒有一絲血色,看上去就像是從地獄中走出來的惡鬼。
最可怕的是,他們的雙眼竟然沒有瞳孔,隻有一片空洞的白色,透露出一種無法言說的詭異和恐怖。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寒意從頭頂直竄到腳底,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吳邪突然大喊一聲:“禁婆!”聲音中透露出一絲驚恐。
王凱旋聞言,滿臉疑惑地問道:“什麼?禁婆?”他顯然對這個詞並不熟悉。
吳邪連忙解釋道:“我是說你眼前的那兩個飄著的就是禁婆!”他的手指著不遠處,聲音有些顫抖。
就在吳邪話音未落之際,隻聽得一陣激烈的槍聲響起。原來是阿寧身後的壯漢們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手中衝鋒槍的扳機,子彈如雨點般傾瀉而出。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些子彈似乎對禁婆毫無作用。它們就像打在一堵無形的牆上一樣,被直接彈開,形成了一道道流彈。更糟糕的是,這些反彈的子彈竟然像有生命一樣,四處亂竄,反而讓那些開槍的人遭受了池魚之殃。
刹那間,慘叫聲此起彼伏,好幾個壯漢被反彈的子彈擊中,身上的皮肉被刮下了些許,鮮血四濺。他們痛苦地呻吟著,身體失去平衡,一下子跌倒在地。
而就在這同一時間,那兩個被吳邪稱為禁婆的生物以驚人的速度直接纏上了受傷的外國壯漢。禁婆那原本就詭異的長發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自行蠕動著,迅速鑽進了壯漢的傷口裡。
隻見那長發在傷口裡瘋狂攪動,仿佛在吸食著壯漢的血液和生命力。沒過多久,原本強壯的外國壯漢就變得乾癟如柴,成了一具沒有血液的乾屍。
吸收了壯漢生命力的禁婆變得分外妖嬈起來,她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地,更為濃密,如同希臘神話中的美杜莎一般,陰森、冷漠、殘忍。
突然,禁婆發出一聲尖銳的尖叫聲,那聲音猶如千萬根細針同時刺入耳膜,讓人痛苦無比。張小官眼見吳邪和王凱旋捂耳倒地,一臉痛苦神色,他心中一緊,二話不說,手中長刀猛然出鞘,寒光一閃,如閃電般劈向那向著吳邪和王凱旋方向延伸的頭發。
隻聽“哢嚓”一聲脆響,那如蛇般蜿蜒的頭發應聲而斷,斷發如雨點般灑落一地。張小官順勢一揮長刀,刀勢連貫且淩厲,如疾風驟雨般砍向禁婆的脖子。
然而,禁婆反應極快,腦袋一偏,長刀隻砍下一綹長發。禁婆憤怒地嘶吼,更多長發如利箭般射向張小官。張小官靈活閃躲,同時不斷揮刀格擋。
吳邪和王凱旋趁此機會,如閃電般迅速從地上躍起,仿佛他們的身體早已被訓練成了一種本能反應。
吳邪緊緊地拉住王凱旋的手,兩人像一陣風一樣躲到了一旁,避開了可能的危險。
“這玩意兒咋整啊!”王凱旋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驚恐和無助,他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禁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就在這緊張的時刻,張小官手中的長刀在手臂上迅速一轉,如同舞者在舞台上翩翩起舞一般,動作優雅而流暢。
隨著長刀的轉動,一道細細的血線從張小官的手臂上飛濺而出,如同一道紅色的閃電,直直地灑落在那把泛著啞光黑的長刀上。
長刀瞬間被染成了血紅色,仿佛被賦予了生命一般。張小官毫不猶豫地揮動長刀,帶著他自己的鮮血,以雷霆萬鈞之勢直接斬斷了一隻禁婆的頭顱。
頭顱與身體分離的瞬間,一股奇異的香氣撲鼻而來。這股香氣既不像是花香,也不像是香料的味道,讓在場所有人精神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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