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謝謝頭!”小弟有幾個露出笑容,分出人手押著尹嘉竹往後院走。
喂來福?
倪陽州站在門前,看著尹嘉竹被推搡著前進,倒是不太擔心,反派大哥戰鬥力和這些年輕閒散混混不是一個級彆,就是好奇“ifu”是個什麼東西。
惡犬的名字?家養喪屍的昵稱?常威打來福?
尾音很輕,又有點不像叫動物的小名。
後背突然被搡了一下,寸頭男在後邊笑道:“還看你相好的呢?”
“這……看大哥您說的,他是我哥,親大哥。”
“放屁,”寸頭男推開門,把倪陽州往裡帶:“一個白麵饅頭一個醬菜缸子,長相差這麼遠還敢說親生的。”
倪陽州再想回頭卻已經進了房間,房內桌椅不多,貼邊放著張床,空地上擺得滿滿的都是食物,從地上碼到房頂,儼然頂得上一個小型超市的倉儲。
“眼都直了?”
寸頭男非常滿意自己的財富,並不怕露於人前:“什麼親大哥,好大哥,今你的好哥哥就得換人。”
聽到這,倪陽州剛明白過來讓自己單獨進屋是什麼意思。
青年單手指向自己,表情真有點無措:“您這是要,要,要我?”
寸頭男哈哈哈笑起來,道:“裝個屁,你那好大哥眼珠子沾你身上扒都扒不下來,還裝什麼純潔烈男。”
倪陽州氣樂了:“那有沒有可能他是單相思?”
寸頭男看了眼表,也懶得再廢話,道:“快到晚飯了,先讓你好哥哥我爽爽,伺候舒坦了一會讓你再見一眼你那好大哥,再賞你兩口飽飯。”
說著就要開始解皮帶。
倪陽州站在原地,害怕的表情早就收了起來,神情平靜,依舊開口問道:“來福是什麼,狗?”
寸頭男越走越近:“來福就是來福,問個屁,趕緊的,轉過去。”
倪陽州伸出手,拽住對方抽到一半的皮帶,寸頭男心裡一樂,心想這個好,還知道主動。
隻是青年不再繼續動作,手裡的皮帶越抽越緊:“您是不是屁精轉世?”
“啥?”話題轉得太快,寸頭男一瞬間還沒聽清楚。
“一句一個屁,生怕忘了原形,一遍一遍給自己提醒呢是吧?”
“你個欠乾的!”寸頭男大怒,伸手就抄起門口的掛著的獵槍,直接抵在了倪陽州的下巴上,碩大的槍口又黑又涼。
倪陽州臉帶笑容,單手摸上了槍身,在寸頭男震驚的目光中,半米長的獵槍沒有任何預兆地憑空消失。
青年把皮帶鬆開,寸頭男大張著嘴,拽著褲子後退兩步,險些摔倒,被倪陽州輕輕扶了一把。
拉著窗簾的屋子裡光線並不明亮,蒼白的青年頭發蓬鬆,嘴角含笑,顯得溫良無辜。
“您穿好褲子,千萬彆漏點。”
“體諒一下,我有尖銳物體恐懼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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