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這真是……我也不是酒局上認識的……”潘和貴忙著道歉打哈哈。
“我這人上了歲數眼力不行,讓人給蒙了,這姓鬱的扯謊……這這這都裝修了……”
耿藝及時接話:“目前這情況,臥室這沒什麼可太擔心的,風水局布上沒破,也沒壞處,能為您家小潘聚運。”
潘和貴忙著道謝,心中大石正要落下去,耿藝的話卻還沒說完。
“但是整個彆墅的位置,有點問題。”
耿藝說完自豪地看向自家老板,心想自己也算是耳濡目染,勉強是學到了些皮毛,這外邊的山水布局,不是什麼好設計。
潘和貴麵色緊張,看著輪椅上的男人,顏琮之輕點了一下頭:
“可否告知這位鬱先生,是如何勸您開山拓池的?”
潘和貴的慌張不像假的,竹筒倒豆子一般往外說:“那個姓鬱的說後邊坐山,意味背後有靠山,我這選址不錯,但離山太遠,得不了多少蔭庇,得挪挪。”
倪陽州在沙發上支頤聽著,接茬道:“彆墅蓋好了,挪不了,所以把山後的土移到山前來,我不就山,山就我唄?”
潘和貴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潘烏見狀也是擔心,趕緊拿把椅子給自己老爹坐下。
“是,是這麼個兒事,那姓鬱的說沒關係……前邊的池子原本是草坪,說是改成池塘,背靠懷山,正麵接水,環繞一周,說是龍位之相。還說咱們那幾個曆史書上的人物,發跡前住的故居也多是如此。”
潘烏也是頭一回聽緣由,自己吐槽起來毫不留情:“我咋不知道咱家還有王位要繼承。”
潘和貴苦著臉白了兒子一眼。
顏琮之聽完,不緊不慢地解釋起了原因:“靠山環水的確是好意頭,但山要見山勢,挖山頭便是斷了山氣。屋前拱水,不能正前,側一些為好,畢竟不是為了給房子照鏡子。”
倪陽州聽著師傅聲音,恍惚中想起竹屋前那個身長玉立的背影。
“況且挖山填山,容易造成滑坡,正前死水塘,多有蚊蟲之擾。”
青年跟著點頭,新時代的師傅還裝備上了科學知識。
不可小覷也。
“這麼說,這是白改了?”潘和貴想到為了改風水大把大把花出去的錢,忍不住心疼。
“沒白改。”
顏琮之說話前先看了一下倪陽州,青年被眼風掃到,腦袋上不禁要冒出問號。
“改後山水之形,似如河蚌,中間的彆墅,像含著一顆珠子。”
倪陽州聽得漸漸直起來身子,還真讓自己蒙對了?
顏琮之麵色淡淡,繼續道:“蚌銜明珠,恭喜,家裡要添人了。”
“啊!?”
潘和貴與潘烏爺兒倆個頂個的震驚,互相瞪大了眼睛看向對方。
“你——!”
“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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