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任務目標後,不再掙紮,等待死亡。
哪種死法,怎麼死,不知道。
找這個世界中真正能使用術法的人給倪陽州招魂。
這件事情交給顏琮之去辦。
倪陽州其實還有後招沒有說出來,他還有積分和體驗卡。135分積分能備不時之需,四張體驗卡也還都沒有用上。
他沒說,受限製,也是怕事情有變,怕讓人期望又失望。
兩人在倪陽州的家門口分彆。
青年極力阻止自己的師傅和母親見麵,顏琮之不得已自己一個人在昏暗的路燈下走過一片又一片投在柏油路上的光。
倪陽州沒來得及通知母親做好心理準備。
即使媽媽和師傅都沒有想到,但是對倪陽州來說,這就是婆婆和兒媳的第一次見麵。
或者女婿見丈母娘。
或者乾兒子見乾媽……
whatever,不管什麼稱呼,這次見麵,青年覺得不應該如此倉促。
還會有機會的,今天回去就給媽媽鋪墊鋪墊。
待到那修長的身影消失在小巷儘頭,倪陽州才抬手敲開了家門。
“咚咚咚”三聲響,倪陽州坐得端正,小手揣好,穩穩當當陷在輪椅裡,準備媽媽一開門就用平生最快的語速說出“隻是下樓梯腳扭了不用擔心三天就好我愛您媽媽”這幾句話。
要是忽然自己蹦著跳著開了門進去,更容易嚇媽媽一跳。
平房,一層,側邊屋裡的台燈依舊亮著,那應當是媽媽在趕活兒,匝那永遠也匝不完的布料。
“咚咚咚”忽然幾聲腳步重響傳來,倪陽州一手扣緊了輪椅把手。
“哎?這是?”
一個黑臉中年大漢冒出頭來,穿著件藍不藍灰不灰的製服褲子,腰間紮著皮帶,上身是件被汗水浸透了的襯衫。
眼神和倪陽州戒備的雙眼一對上,再看到青年身下的輪椅,明顯有些詫異,但沒有一驚一乍,隻是回頭喊道:
“桑女士,您兒子回來了?”
裡邊自己的媽媽好像忙著抽不開身,隻應了一聲,倪陽州聽到了聲音,放鬆了口袋裡被緊緊攥著的筆。
漢子點頭和倪陽州打招呼道:
“小子長得真精神!我是趙清,才搬來沒多久,剛才是來幫忙搬搬東西。”
倪陽州一臉純良微笑,看不出幾秒鐘前他還在預估著把筆直接插進對方眼球裡的成功幾率。
“趙叔叔好!謝謝您幫忙,改天我一定上門感謝。
這麼晚了,需要我送送您嗎?阿姨會不會擔心?”
隻要不聾,都能聽出來在趕人了。
趙清聽著對方說“送送”,眼神落在青年的輪椅上,聽得十分明白,但他一貫品性如此,還是決定送佛送到西,搭把手的事兒。
“嗐,哪有什麼阿姨,誰能看上我這麼個老東西。”
話說得誇張了,趙清雖然年紀看上去得有四十來歲,眼角都是風霜痕跡,但整個人長得還是俊的,沒有啤酒肚,個子不太高,但身材保持得不錯,襯衫汗塌在胳膊上,能看到因發力而隆起的肌肉。
話音未落,探出身來給倪陽州的輪椅一抬,直接把人推進了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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