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不走,他就總得麵對自己現在這個“出軌”狀態。
“這一周裡,我們最好不要見麵。”
顏琮之站在門口,看著咪咪不死心地又跳回去,再把自己團吧團吧窩在青年懷裡,結果還是被青年掐著腋窩放到了床下。
男人沉默。
倪陽州繼續道:
“臨時標記本來就是個意外,我們現在要把這個意外揭過去,當做沒有發生過。”
倪陽州邊說,邊有一種自己是個大渣男的感覺。
“我現在是……已婚。”
說完了。
倪陽州無顏麵對,自己把頭轉了過去,隻看著床上的枕頭。
天知道他多想一個猛撲熊抱過去勾著人回來,暗無天日昏天黑地地來上幾回。什麼臨時標記永久標記,他願意為愛作標記。
可是不行。
顏琮之仍是站著。
好容易帶回來的人,咬過了的人,回到自己家裡的人。
說要一周不見麵,來消掉臨時標記。
顏琮之站著,沒說話,隻是用手握著門把手。咪咪鬨了許久,腹中饑餓,從門縫裡鑽出去吃飯,男人也餓了許久。
可食物卻要從鍋裡跳出來飛了。
他或許應該說不,像他之前做的那樣。
把青年就關在這裡,要麼就轉移到之前的那個住處。
沒有人知道,安保又嚴密,隻有自己和他。
他可以每天給青年做飯,吃飯,一起起床,睡覺,做。
他的州州一睜眼就能看見他,閉上眼之前看到的人也會是他。
隻能看到他。
可是咪咪又回來了,叼著一條凍乾小魚,側著腦袋從門縫裡又擠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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