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
顏琮之看著吃飽飯整個人看上去十分宜家的青年,邀請到:
“要不要一起打遊戲?我看你很喜歡那個。”
男人一指手柄,倪陽州發揮了影帝般的表演技巧:
“這次先不了,折騰了一天,有點晚,我想先回去。”
顏琮之臉上好像看不出什麼變化,但倪陽州就是能敏銳地發現那微微垂下去的嘴角。
一個麵部表情並不生動的人,如果有情緒外顯,必定隻有親近在乎的人才能發現。
就像擺在家裡看了成千上萬次的綠植,偶爾被風吹掉一片葉子,也會被仔細的主人敏銳地注意到不同。
顏琮之有些微的沮喪,他原本的計劃,是想拖著青年能夠留宿的。
駱弘深那邊的事暫時告於段落,他給找的那些小麻煩總有解決完的時候,顏琮之一直在創造和倪陽州的相處機會,希望他的州州能夠把他好好的放入愛人的考慮對象之中。
顏琮之不知道倪陽州為什麼會喜歡他,也許是他的樣子,也許是各種巧合,他都不確定。
但他知道青年重感情,且愛吃他做的飯。
顏琮之便一次又一次地邀請對方來家吃飯。
有人說想要抓住一個人的心,先要抓住一個人的胃。
或許是沒有道理的,但有沒有道理,他都會試一試。
“你送我回家吧。”
顏琮之沒有立場去拒絕,他看了眼咪咪,小貓玩了一晚上,此時正在貓窩裡呼呼大睡。
指望不上。
男人默默點頭,隻好把倪陽州送回了新房。
駱弘深在彆墅裡,他知道,現在州州也要回去了,他心底的煩悶無法紓解。
青年不會因為聯姻結婚就和對方馬上發生什麼關係,相反,顏琮之隻是顧忌這個婚姻的枷鎖,他真正害怕的是他的州州把愛意分給彆人。
誰都會喜歡上州州的,不過是時間問題。而駱弘深擁有的時間和機會,比他這個名義上的大伯哥要多得多。
車開得不快,將近一個小時的路程,男人磨磨唧唧開了兩個半,倪陽州不禁出言催了幾次,黑車終於停到了外道路口。
倪陽州自然看得出來對方的消極抵抗。
“顏琮之。”
除了催促都沒有出過聲的青年還是出聲安慰道:“你給我的藥劑,我一直隨身攜帶的。”
青年從後腰處果真抽了一個帶著保護頭的針管。
“不要擔心。”
“在我確定喜歡誰之前,我不會輕易地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
“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我需要時間來看清自己的心。”
沒被電,也沒有警告,證明這話完全可行。
哦,這與自己信息素味道十分匹配的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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