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陽州一臉震驚,難道還有其他的事瞞著我?又是“你知道了?”這個句式,每次聽到都感覺裡邊藏了個壓縮包!
“天,顏琮之。”
倪陽州沒想到倆人都心意相通了,也知道互相都是哪裡來的了,還能有什麼秘密可瞞著。
額不對,自己這每個世界的秘密不也是都瞞著呢嗎……
但是青年有些生氣: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顏琮之聽到對方語氣中的怒意不降反升,立馬坐在床邊,和青年拉近了一些距離,馬上認錯。
“對不起,我不應該騙你。”
倪陽州一眯眼睛,心中大呼果真藏著貓膩,沒想到自己那個曾經清風霽月一般的師傅也會撒謊了!
你這濃眉大眼的家夥也出問題了?
“因為我實在太喜歡你了。”
顏琮之兩隻眼睛不躲不避,直直地望過來,看得青年無暇顧及它物,隻能與其中深黑色的倒影對視。
“我不想你被信息素控製。”
“和駱弘深結婚,和一個apha共處一個屋簷下,等於把兔子放到狼嘴邊。你有自己的想法和選擇,但腺體和信息素隻會讓你無條件的屈服。”
“那些會影響你的神誌,若發生意外,到時候不管是誰,不管你認不認識,你都控製不了自己的本能。”
“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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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陽州保持冷靜:“所以……”
“所以我就給你吃了seee。”
“那是什麼?”
“還沒有對外公布的藥,seee是‘靈魂’,意義為擺脫腺體,拿回自己的靈魂。”
“那個小白片?”
“……是的,還有我每次會噴seee提純後的無味香水。”
“這也是你讓我不見麵就吃藥的原因。”
“……是的。”
倪陽州現在聽完全程,倒不是很生氣,就是疑惑:“可我還是能聞得見信息素,且它也在起著作用。”
比如昨晚上被駱弘深啃的那一口。
“三個月。”
“消融期是三個月,中間會經曆最後一次易感期完成革新。
周期完成後,你再也不會被腺體和信息素所影響。”
倪陽州眨了眨眼睛,說道:“原來如此。”
顏琮之仔細觀察著對方的表情,生怕看到顯露出來的任何一絲憤怒或者厭惡。
青年卻忽然笑了:
“其實我說的不是這件事。”
顏琮之一愣,俊臉凝固了片刻。
倪陽州聽完坦白,心情大好,提醒道:“你的性彆……”
顏琮之馬上回答:“這個方麵我沒有說過任何謊話。”
“是,但也沒有交代清楚。”
顏琮之眉頭皺得像個疙瘩:“我以為你已經猜出來了,不是a,不是a。”
倪陽州笑道:“拜托,這個性彆根本在社會上已經被抹去存在痕跡了,我怎麼可能會想到。”
顏琮之回憶著當時的情景反問:“那你說知道了性彆是指的……”
倪陽州笑容保持不下去,語氣乾澀道:“那什麼,不就是以為,沒準兒你又高又壯,又能生孩子什麼的……”
顏琮之的眼裡全是青年的臉,思維無奈地想跟上對方飄忽的想法,卻因為過於震驚而最終隻總結出兩句話:
——州州喜歡自己的身材。
——州州想讓自己給他生個孩子。
後一個好難。
可……
要不問問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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