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
哪怕這些事對齊玉本人來說,很突然。
他握著宋南溪的手,要帶她找個安靜的地方。
見他要離開,兩名穿著便衣的男人立即就要跟上。
齊玉冷冷掃他們一眼,語氣冷漠,“彆跟著我。”
他太久沒有跟宋南溪好好在一起了,當宋南溪成為了他的習慣後,齊玉無法接受再失去。
“可是先生交代了……”
“與我無關。”
齊玉拉著宋南溪大步離開。
療養院花園的長椅上,齊玉忍不住把手指擠進宋南溪的指尖,跟她十指相扣。
似乎隻有這樣,他才覺得自己抓住了點什麼。
宋南溪偏過頭,打量著齊玉。
這段時間齊玉瘦了些,臉上的疤痕已經全部消失,精致如玉的五官完美顯現出來。
郎朗如青竹,筆挺俊逸。
“那些是什麼人?”
齊玉張了張嘴,望進宋南溪的黑眸裡。
他忍不住抱住宋南溪,聲音悶悶地開口跟宋南溪說最近遇到的事。
他說原來他的父親沒死,在沈婉儀醒來後,就聯係了他的父親。
然後,那個男人當天就帶著人飛了過來。
直到現在,他都不太清楚那個男人是什麼來曆。
宋南溪挑挑眉,稍顯意外。
她挑起齊玉的下巴,勾唇一笑,“看來我們齊玉的身世也很不一般啊。”
身為大氣運者,怎麼可能真的普通。
一時落魄,說明不了什麼。
“你應該看的出來,外麵守著的那些人都是軍人。”
齊玉點頭,他也曾是軍校生,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那這次…他打算接你們回去?”
“我……不想。”
他知道這樣很沒出息,但跟那個男人走,就代表他要離開宋南溪。
不能再像做保鏢的時候,可以跟她同進同出。
“決定權在你,我不乾預。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你確定,你的父親,是真心想接你們回去的?”
齊玉“嗯”了聲,“他……為了等我母親,一直沒有結婚。”
宋南溪沒因此感動,反而問:“那我就奇怪了,當初你被陷害坐牢,難道你母親就沒有找過他?”
身為一名母親,怎麼能眼睜睜看著兒子被誣陷。
顯然宋南溪說的這件事,也是紮在母子心裡的一根刺。
但真相隻能說一句造化弄人。
沈婉儀當初的確聯係那個男人了,但電話沒有被他本人接到,而是被他的養女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