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門,迎麵撞上一個人。
宋南溪拉住晏行雪,抬眸。
晏行雪的保鏢也趕緊扶了他一把,雖然很快就被揮開。
宋一柔愣了愣,咬唇盯著宋南溪不說話。
宋南溪暗道真晦氣,收回視線就走。
“宋南溪。”
宋一柔上前兩步。
“好狗不擋道。”
宋一柔瞥了眼粘著宋南溪的晏行雪,眼裡的嫉妒根本掩飾不住,“晏老師這是怎麼了?”
“管你什麼事。”宋南溪好笑,“沒話找話,咱倆很熟?”
晏行雪在麵前揮了揮,像在驅趕什麼臟東西。
“走、走開,你…很煩!”
他隻想單獨跟南溪待著,為什麼總有人橫插進來,打擾他們呢!
“不好意思,麻煩讓開。”晏行雪的保鏢跟助理同時走過去,把宋一柔隔開。
宋一柔隻能目送他們遠去。
係統提醒她:“現在他已經被宋南溪吃的死死的了,你得想辦法讓他對你改觀才行。”
宋一柔煩躁:“我能怎麼讓他改觀!宋南溪背地裡不知道說了我多少壞話了!”
係統:“你以為大氣運者是大白菜?如果放棄他們,你隻能在普通人身邊打轉。我就問你,甘心嗎?”
係統諄諄善誘,“我們是綁在一起的,以前是我不對,以後我一定會好好輔助你。試試吧。”
宋一柔被它說動了。
試問,那樣的天之驕子,她又怎麼甘心拱手讓給宋南溪呢?
宋南溪覺得宋一柔在憋著壞,她看晏行雪的眼神,像是妖怪看到了唐僧肉。
想到她的那個係統必須要從氣運者身上汲取力量,宋南溪就嘖了聲。
宋南溪進了晏行雪的房間。
保鏢跟助理識趣地沒有進去。
宋南溪推推他的臉,“到了,你打算抱我到什麼時候。”
“我不要放開,”晏行雪迷迷糊糊地輕輕蹭宋南溪的脖頸,柔軟的發絲掃過皮膚,癢癢的,“我一放開,你就不要我了。”
“對,我確實這麼想的。”宋南溪直接攤牌。
晏行雪一愣,呆呆地抬起頭。
水汪汪的眼睛很快溢滿了淚,“我就知道……”
宋南溪坐在沙發上,任由晏行雪抱著她。
她問:“還記不記得答應過我什麼?”
晏行雪又把頭耷拉回去,像隻大狗似的,跟宋南溪貼貼,悶聲不吭。
宋南溪知道他醉了,但沒到完全失去意識的地步,不過是借著醉酒,向她服軟罷了。
她的手指纏繞著晏行雪的發絲,他要拍古裝戲,特意把頭發留長了一點,手感很好。
“你說不在乎名分,那阿雪,你現在又是在做什麼?”
晏行雪頭埋的更低了。
眼淚把宋南溪的衣領都打濕了一片。
宋南溪抬起他的臉,讓他看著自己,殘忍地逼他開口,“說話,阿雪。”
晏行雪眼眶紅了,“南溪,人都是貪心的,我沒忍住……”他抱住宋南溪的腰,把臉貼在她的腿上,“淩晟他總是針對我,一副正室的架勢,明明大家都是一樣的……”
都是見不得光的情人罷了,憑什麼他可以對自己指手畫腳。
正說著,門打開了。
淩晟站在門口,陰影覆蓋在他臉上,神色晦暗不明。
他涼涼開口,“還好我來了,要不然真不知道某個綠茶又怎麼編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