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說了,那是量劫。”
玄牧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量劫之事,本就是天地大勢,非人力可逆。”
“而佛教,作為此次量劫的主角之一,若是少了他們,這場劫難豈不是少了些意思?”
玄牧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仿佛在下一盤大棋,而佛教不過是其中的一枚棋子。
“況且,現在三教弟子已經全部下場,無論那滅道之事,是否是接引準提指使,都已經不重要……”
玄牧轉過身,目光落在鯰賤身上,眼中透出一絲深意。
“是時候,讓弟子們獨當一麵了!”
玄牧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與果斷。
“當然,這領域麵積,也是時候該暴增一波了……”
玄牧心中暗自思忖,但並未將這最後一句話說出口。
修行一途,閉死關乃是下下之策,絕不可取。
隻有在麵對危險,有了緊張的外部壓迫,或一個近在咫尺的目標時,修為才會迅速提升。
而三教弟子,現在正麵臨這種情況。
一直以來,弟子們在昆侖山中修煉,雖然安穩,但進展緩慢。
數個元會過去,可能連一個小境界都無法突破。
然而,現在的情況卻不同。
得益於申公豹誤打誤撞的舉動,讓三教弟子們對佛教產生了強烈的厭惡。
對西岐與朝歌的爭鬥。
一個個更是鉚足了勁!
在這種情緒的推動下,弟子們的修為突破,乃是必然!
而若是讓鯰賤繼續將接引準提留在昆侖山,那三教弟子的磨刀石們,就是群龍無首,又怎會真正發揮作用?
隻有讓他們親身經曆量劫的洗禮,麵對生死存亡的考驗,才能真正激發他們的潛力,突破自身的極限!
“師父,您的意思是”鯰賤似乎明白了什麼,眼中閃過一絲恍然。
玄牧點了點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量劫之事,本就是一場大戲。”
“佛教、三教、西岐、朝歌,乃至於還未壯大的天庭,各方勢力,都在其中扮演著各自的角色。”
“而我們,不過是這場戲的導演罷了。弟子們的成長,需要磨礪,需要壓力,而接引準提,不過是這場磨礪中的一環。”
玄牧說著,目光再次投向遠方。
“師父,您真是深謀遠慮啊!”鯰賤忍不住讚歎,“不過,這導演,又是什麼意思?”
鯰賤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本本,其上記載著許多玄牧看不懂的字體。
那些,都是鯰賤自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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