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寶聞言,麵色極為古怪。
要說對佛法最為精通的,那些佛門弟子,都是弟弟。
就連燃燈這個明麵上的大弟子,對於佛法的造詣,都沒有他深。
看穿燃燈下一瞬要施展什麼佛法,也不過是輕而易舉。
隻是......
剛剛打的太爽,一時間把這茬給忘了。
現在仔細想想,從他下山以來,好像一直都在征戰。
殺死的佛家弟子也不在少數。
可,接引準提也一直沒有傳音過問,難不成......
‘他倆是真把我當佛門弟子了?’
‘認為我自有算計?’
念及此,多寶冷靜下來,對著燃燈譏諷道:“弱點?什麼弱點?”
“不是因為你佛門功法太過低劣,一擊就碎嗎?”
“狂妄!”
燃燈怒喝一聲,聲如雷霆,震得四周空氣都為之一顫。
他目光如炬,冷冷盯著多寶,繼續道:“佛法玄妙無比,豈是你這種無知小兒可懂?”
“你若識相,便速速退去,免得自取其辱!”
多寶聞言,漫不經心地揉了揉耳朵,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淡淡道:“廢話真多!”
“你究竟還打不打?”
“彆拖延時間!”
佛法玄不玄妙,他能不知道嗎?
和玄牧賜下的功法,沒有半點可比性。
見被多寶識破,燃燈心中不由得一緊。
多寶突破後的實力,遠超他的預料,尤其是多寶此人...太邪門了!
在多寶麵前,他就猶如沒穿衣服的孩童一般。
接引賜下的那些佛法,根本不起什麼作用。
此刻,他的戰意已經完全被多寶打散,隻想回營謀劃,看如何才能陰多寶一把。
想到這裡,燃燈臉上的怒意稍稍收斂,轉而換了一副嘴臉,語氣溫和道:
“多寶,你我皆是雙方精銳,何必因演武之事,鬨得魚死網破。”
“貧僧看今日也打的差不多了,不如暫且罷手,來日再戰,如何?”
多寶聞言,眉頭微皺,冷冷道:“罷手?演武?”
“難道不是你們先撕破臉皮的嗎?”
燃燈見多寶不肯退讓,心中暗歎。
隨即目光一轉,指向下方的戰場,沉聲道:“多寶,你且看看下方,即便你勝了我,三教今日也未必能贏。”
多寶順著燃燈的目光望去。
隻見戰場上,那些凡人將領們哀嚎不斷,渾身血肉模糊,氣息微弱,顯然已是病入膏肓,命懸一線。
多寶臉色驟變,眼中怒火熊熊燃燒,厲聲喝道:“餘德!呂嶽!”
“速速交出解藥,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
後方的餘德與呂嶽聞言,臉色微變,卻並未立即回應,隻是將目光投向燃燈。
他們瘋是瘋了點。
可還沒有到作死而不自知的地步。
就憑多寶現在的實力,殺他們和踩螞蟻一樣簡單。
讓他們對付這些凡人還行,對付多寶,那......這戒疤也不是不能去掉。
燃燈卻是不知他們二人的想法,趁機開口:
“多寶,今日之事,不如各退一步。”
“我命他們交出解藥,你三教大軍即刻撤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