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浩淼身為吳家的家主,地位尊崇,他住的雅舍坐落在吳家府邸的幽靜之處,四周翠竹環繞,環境清幽雅致,彰顯著家主的獨特身份。
雅舍的建築風格古樸典雅,飛簷鬥拱,雕梁畫棟,每一處細節都儘顯奢華與精致。
然而,即便肖雨是吳浩淼的兒媳婦,吳雷是其唯一的親孫子,他們也不能隨意進入這象征著吳家權力核心的地方。
當他們剛趕到吳浩淼的雅舍前,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便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般,穩穩地擋在了他們的麵前。
“嫂子,少爺,老爺子不在,你們不能進去。”
男子聲音低沉而堅定,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此人正是薛飛虎,吳浩淼的得意徒弟,擁有中階武宗的不俗修為。
他麵容冷峻,眼神中透著一股堅毅與執著,常年的修煉讓他身上散發著一種令人敬畏的氣息。
平日裡,薛飛虎就像一尊忠誠的守護神,日夜守護在這雅舍之前。
他在吳家的地位極為超然,隻因他心中隻有一個信念,那便是隻聽從家主,也就是他師父吳浩淼一人的命令。
無論麵對何人,何種情況,隻要不符合師父的指示,他都堅決不予理會,哪怕是吳家的其他重要人物,也無法動搖他的意誌。
“飛虎,我們要去老爺子的書房看一看他的玉牌,還請馬上放行。”
肖雨心急如焚,此刻她的內心就像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噬,但她深知薛飛虎的脾氣,他是個不折不扣的一根筋,若不能好好溝通,根本無法說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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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儘管心中焦急萬分,肖雨還是強壓著情緒,儘量客客氣氣。
“老爺子的玉牌有什麼好看的?你們這借口也太蹩腳了吧?平白無故,怎麼突然想看家主的玉牌,莫不是有什麼彆的企圖?”
薛飛虎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目光冰冷地看著肖雨和吳雷,語氣中帶著一絲質疑和不屑,冷冷地說道。
他雙臂抱在胸前,高大的身軀如同銅牆鐵壁一般,將雅舍的入口堵得嚴嚴實實,沒有給兩人留下絲毫可以進入的縫隙。
吳雷一聽這話,心中愈發著急,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
他顧不上擦拭,連忙向前一步,急切地說道:“飛虎叔,您先彆誤會!是這樣的,我祖父、父親和鎮宇叔一同去方家抓方寒了。可就在剛才,我和我娘發現我父親和我鎮宇叔的玉牌竟然碎裂了!”
他的聲音因為緊張和恐懼而微微發顫,眼神中滿是無助與焦急,“我實在擔心,他們是不是遭遇了什麼不測。但仔細想想,在雁鳴城,還有我祖父這位強者在場,怎麼可能有人能輕易傷得了我父親和我鎮宇叔呢?所以,我和我娘猜測,會不會是這兩塊玉佩年頭太久,自己出了問題,自然碎裂了,正因如此,我們才想著來看看我祖父的玉牌,好確定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有這種情況?”
薛飛虎聽聞此言,原本冷峻的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緩緩道:“可這玉牌乃是老祖親手煉製,采用的都是萬年難尋的珍稀材料,向來堅不可摧,按道理說,不應該自然碎裂啊。”
聽到薛飛虎這番話,肖雨和吳雷心中的恐懼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將他們徹底淹沒。
此刻,他們心中僅存的那一絲希望,也在薛飛虎的話語中漸漸破滅。
“飛虎,算嫂求你了。”
肖雨強忍著內心的悲痛和恐懼,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她向前一步,緊緊拉住薛飛虎的手,眼中滿是哀求的神色,“你就讓我們進去看一眼吧!如果老爺子和我丈夫真的出事了,那吳家可就麵臨著滅頂之災啊!我們必須得儘快弄清楚情況,好做應對,不然一切都來不及了!”
“好,我陪你們進去。”
薛飛虎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了,點了點頭。
很快,肖雨、吳雷和薛飛虎三人,進了吳家家主吳浩淼的雅舍,找到了那塊玉牌。
而那塊玉牌,已經成了齏粉。
“我師父死了?”
薛飛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飛虎,吳家真的出事了,你和我馬上護送吳雷,前往青玄宗。”
肖雨這女人還真是果敢,當機立斷,準備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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