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啊?射跑一群野豬,就想泡我們,簡直是白日做夢,以我們的本事,就算你們不出手,應付這群野豬也不算什麼事。”
公孫瑤琴看著那三旬男子道。
她那絕美的麵龐上,寒霜愈發濃重,宛如千年不化的冰雪,眼眸中滿是厭惡與不屑。
方映雪的臉色也不好看了起來,因為這三旬男子行為舉止輕浮至極,分明就是個登徒子,令人生厭。
“哼,你們竟連我哥是誰都不知道?你們是從什麼窮鄉僻野來的吧?”
那身材高挑婀娜、年約二十七八的女子滿臉意外,說話間揚起了下巴,表情高傲得不可一世。
仿佛她口中的兄長乃是這世間赫赫有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大人物一般。
她口中的哥哥,無疑便是那三旬男子。
“他是什麼人,重要嗎?”
公孫瑤琴轉頭看向方映雪,語氣清冷而堅決,“映雪,咱們走。”
今日她本是陪伴師尊方寒外出散心,儘享這山間的寧靜與美好,可不想半路殺出這麼幾個令人作嘔之人,她可不願與這般渣滓有絲毫的糾纏。
“好。”
方映雪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纖細的玉手輕輕一拉韁繩。
胯下的駿馬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意圖,前蹄刨地,就要馱著她與公孫瑤琴一同離開這是非之地。
“且慢!我好心救了你們,你們卻絲毫不思報答,就想這般輕易離去?你們當本少是和你們開玩笑呢?”
那三旬男子石文山一拉馬匹的韁繩,瞬間縱馬攔住了方映雪和公孫瑤琴的去路,臉上掛著一抹陰冷的笑意,“在下石文山,正是古月城石家的少主。這是我的妹妹石玉嬌,追求我的女子多如過江之鯽,你們能與我在此處相遇,那可是前世修來的莫大緣分與造化,切不可不識好歹。今天報答不報答,可由不得你們了。”
聽他的口氣,似乎他能看上公孫瑤琴和方映雪,是她們的榮幸。
這家夥,還真是無恥到了極點。
“石文山?你這是打算強來不成?趕緊給我讓開,否則休怪老子對你不客氣!”
周癡早已將這石文山的惡劣行徑看在眼裡,心中的怒火猶如火山即將噴發,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如墨,寒聲道。
與此同時,方青的右手也悄然握住了劍柄,隻要對方稍有異動,他便會毫不猶豫地拔劍相向,以護方映雪和公孫瑤琴周全。
唯有方寒,依舊神色平靜,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不過是過眼雲煙,波瀾不驚。
“哼,你這五大三粗的莽漢,不過是高階武師的境界,也敢妄言與我哥動手?我勸你若是不想死,就趕緊給我滾得遠遠的。總之,今日這兩位如花似玉的美人,我哥要定了!”
石玉嬌斜睨著周癡,眼中滿是不屑,話語中帶著一股子狂狷邪魅之氣,仿佛世間萬物皆不被她放在眼裡。
“我看你們才是活膩了,自尋死路!”
周癡向來將方映雪視為親妹妹一般疼愛,見石玉嬌如此囂張跋扈,對眾人肆意侮辱,早已忍無可忍。
隻聽“鏘”的一聲,寒光閃過,他已然拔劍出鞘,劍身散發著凜冽的寒氣。
石玉嬌的反應也極為迅速,幾乎在同一時刻,她反手將背在身後的長刀拔了出來,刀身閃爍著冰冷的光澤,一場激烈的衝突似乎一觸即發。
周癡心中明白,今日之事已無法善了,他毫不猶豫地運轉體內真氣,雙腿猛地一蹬馬鞍,整個人如同一頭蓄勢已久的蒼鷹,裹挾著淩厲的氣勢,從馬上高高躍起,手中長劍閃爍著森冷的寒光,以閃電般的速度朝著石玉嬌直刺而去。
那劍勢猶如長虹貫日,一往無前。
“哼,就憑你一個高階武師,也妄圖與我這武宗境界的高手過招?簡直是自不量力!”
石玉嬌穩穩地坐在馬背上,看著周癡攻來,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眼神中滿是不屑。
她那修長的玉手輕輕一揮,反手將長刀高高舉起,而後自上而下,帶著千鈞之力狠狠地劈出一刀,試圖直接將周癡手中的劍磕飛,秒殺周癡。
刹那間,周癡的劍與石玉嬌的刀重重相撞,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猶如洪鐘鳴響,在這空曠的山林間回蕩不絕。
就在刀劍相交的瞬間,一股強大無比的劍意從周癡的劍上洶湧奔湧而出,如同一股無形的浪潮,瞬間衝擊著石玉嬌。
這股劍意之強,竟讓石玉嬌手臂一震,險些拿捏不住手中的長刀,臉上的輕蔑之色也瞬間被驚愕所取代。
與此同時,那股強大的力道不僅作用在石玉嬌身上,連她胯下的紅馬也承受不住這股衝擊。
紅馬發出一聲痛苦的嘶鳴,前蹄一軟,竟然“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你找死!”
石玉嬌又驚又怒,一聲嬌喝,整個人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從馬背上高高躍起,手中長刀閃爍著冰冷的光芒,開始不顧一切地全力向周癡發動進攻。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意,顯然是被周癡剛才的舉動徹底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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