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你……你怎麼了?”
石玉嬌心急如焚,朝著林妖聲嘶力竭地呼喊。
然而,林妖跪在地上,嘴唇微微張合,喉嚨裡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與無奈,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與此同時,公孫瑤琴手持靈劍,美目之中寒芒閃爍。
“石文山,你這渾蛋,在落日山脈就該死了,居然還敢跑到我們雁鳴城來報複,那我今天就先廢了你!”
話音剛落,她身形如電,手中靈劍裹挾著凜冽的劍氣,向著石文山刺去。
此時的石文山,身受重傷,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麵對公孫瑤琴這淩厲的一劍,他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想要躲避,卻發現身體早已不聽使喚。
“噗!”
公孫瑤琴的靈劍精準無誤地刺中了石文山的丹田。
瞬間,一股強大的力量在石文山的丹田內爆發,靈劍如同一頭瘋狂的野獸,肆意攪碎了他的丹田。
石文山體內的真氣如決堤的洪水,瞬間逸散而出,他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
“不……”
石文山發出一聲絕望的吼叫,聲音中充滿了痛苦與不甘。
但是他再也無法改變這一切了,他的丹田,已經徹底碎裂,而且碎裂得很是徹底。
轉眼間,石文山體內的真氣如沙漏中的細沙,迅速流逝殆儘,不剩下一絲一毫。
他原本挺拔的身軀此刻如被抽去骨頭,癱軟在冰冷的地麵上,眼神中所有的光芒瞬間熄滅,精氣神消失得無影無蹤,隻剩下一臉的絕望與空洞。
“石文山,這就是妄圖挑釁我,還妄圖欺負我徒弟和我妹妹的下場,在落日草原,我放了你一馬,沒要你的命,你卻偏偏要趕到雁鳴城來送死。”
方寒冷眼俯視著石文山,聲音如同千年寒冰,不帶一絲溫度。
話音剛落,他的目光如利劍般,迅速掃向一旁的石玉嬌。
與此同時,公孫瑤琴手持靈劍,邁著輕盈卻又充滿壓迫感的步伐,朝著石玉嬌逼近。
石玉嬌不過是初階武宗,與實力高強的公孫瑤琴相比,簡直天壤之彆,更何況她的哥哥石文山,剛剛在公孫瑤琴的劍下慘敗。
石玉嬌匆忙拔劍在手,然而,她的手臂卻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劍尖晃動,仿佛風中的殘燭。
她心中充滿了恐懼,清楚自己在公孫瑤琴麵前,如同螻蟻一般,毫無還手之力。
“柳執事、刀魔執事,你們快出手幫幫我們啊……”
石玉嬌無奈之下力竭地哀求柳如煙和銀發刀魔。
“石小姐,你和你哥不是信誓旦旦,要展現古月城石家的強大實力嗎?我們林隱閣貿然出手,似乎不太合適吧?”
柳如煙嘴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故意拖長了聲音,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
石玉嬌心中一緊,急忙說道:“柳執事,我們可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隻要林隱閣願意幫我拿下方寒這些人,這一次的寶石生意,我們石家隻要一半利潤,另一半,全都歸林隱閣,而且,我們還打算在神兵閣大批量購置靈兵,所得利潤,同樣歸神兵閣所有!”
“這女人,真是愚蠢至極,到現在還沒看出,林隱閣上下都在配合方寒先生。”
柳如煙心中暗自冷笑,臉上卻裝出一副沉思的模樣,目光遊移,似乎在權衡石玉嬌開出的條件。
此時,被方寒神念壓製的毒王宗宗主林妖,心中早已明了。
林隱閣與方寒之間關係密切,方寒從一開始就掌控著全局,眾人不過是他手中的棋子,任其擺弄。
自己這點實力,在方寒麵前,與蚍蜉撼樹無異。
然而,她被方寒強大的神念死死鎮住,身體如被禁錮,既無法動彈,更無法開口提醒石玉嬌。
“柳執事,你還在猶豫什麼啊……”
石玉嬌看著公孫瑤琴步步緊逼,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她的心臟上,嚇得臉色慘白如紙,聲音也變得顫抖起來,再次向柳如煙求救。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大廳那兩扇厚重的大門緩緩被推開。
林隱閣閣主林尋歡氣宇軒昂,身後跟著尚啟元和白頭翁,大步走了進來。
“石玉嬌,你這是要我們林隱閣幫你們對付方寒先生?”
林尋歡目光如炬,聲音低沉而有力,在空曠的大廳中回蕩。
“沒錯,林閣主,您快出手幫幫我們!”
石玉嬌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眼神中瞬間燃起希望,聲嘶力竭地喊道。
林尋歡負手而立,臉上帶著一抹嘲諷的冷笑,目光如刀般刺向石玉嬌:“你竟妄圖讓我對付方先生?方先生可是林隱閣真正的幕後老板,我林尋歡都是追隨他的,你這番話,可真是讓我好生為難啊!”
他的聲音不大,卻如洪鐘般在這寬敞的大廳裡回蕩,字字清晰,震得眾人耳膜發疼。
“林閣主,你……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
石玉嬌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的雙眼瞪得滾圓,滿是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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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不過是個年僅二十歲的毛頭小子,在她眼中,這樣的年紀能有多大的能耐,怎麼可能掌控龐大的林隱閣?
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和哥哥石文山這一趟雁鳴城之行,竟一頭撞上了鐵板。
在她的認知裡,林隱閣向來沒有什麼幕後老板,一直都是林尋歡當家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