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十年前,你們為霸占西城的礦場,殘殺黎家一百三十口!”
“五年前,為搞垮付家的煉器坊,付家八十九口慘遭毒手,還綁架了十幾個煉器師。”
“至於石文山,在古月城玩弄的姑娘不下百八十個,更逼死了十幾個無辜女子……
“這樁樁件件,鐵證如山,你們還想抵賴?”
郭天一目光如炬,冷冷掃視著石氏兄弟。
原來,郭天一和郡守韓問天在趕赴古月城的途中,就通過青鳥傳訊,向古月城的暗探詢問石家的情況。
剛到古月城驛站,暗探便匆匆趕來,將石家多年來的惡行一一彙報。
聽到這些指控,石天勇、石天明和溫敏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石天明心裡清楚,大勢已去。
“郡尉大人,郡守大人,這些事都是石家其他人所為,與我無關啊!”
石天明慌忙丟掉手中長矛,從馬上一躍而下,“撲通”一聲跪在韓問天和郭天一的馬前,磕頭如搗蒜,“求二位大人饒我一命,給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我願即刻前往鎮魔軍,肝腦塗地!”
為了保住性命,石天明毫不猶豫地選擇與石家劃清界限。
“是石家其他人所為?”
這次,郡守韓問天說話了:“石家的惡行,都因為有你在背後撐腰,你再不認罪,我現在就砍了你的腦袋。”
“我……我認罪,求郡守大人彆殺我。”
石天明匍匐餘地,哀求起來。
他知道,紙包不住火,石家這些年乾的事情,既然被郡守和郡尉知道了,那抵賴也沒任何意義了。
“郡守大人,郡尉大人,請念在我弟弟跟隨你們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饒過我們石家吧。”
石天勇也連忙拉著溫敏,跪了下來。
“請郡守大人,郡尉大人,饒了我們石家,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作惡了。”
石家的所有精銳,全部跪了下來。
“你們求我沒用,這一次,你們得罪的是方先生。”
郡守韓問天道:“方先生本沒打算滅你們石家,但你們石家膽大包天,卻要把事情弄大。”
他的這幾句話,就如炸雷一般,讓石家的人瞬間明白了,郡守大人和郡尉大人忽然出現,就是因為方寒。
方寒的身份,那絕對不簡單。
就在石家所有的人無比震驚的時候,郡守韓問天和郡尉郭天一雙雙下馬,向方寒走了過去。
“方先生,我等來遲了,還請見諒啊。”
韓問天走到方寒麵前,向方寒拱手。
不過他有些好奇,方寒在石家,是怎麼弄來這幾條金絲楠木椅的。
“郡守大人,郡尉大人,我到了也不久啊。”
方寒笑著站了起來,道:“一點小事,還辛苦你們跑一趟。”
原本,他在天元郡龍淵劍府學習的時候,隻是見過郡守韓問天和郡尉郭天一的畫像,哪裡見過本人。
但是現在,這兩位天元郡的大人物,在他的麵前,對他還客客氣氣的。
不過,方寒可沒覺得受寵若驚,也沒覺得榮幸,要知道,轉世之前,他在騰龍星那可是舉世無敵的神皇期的高手,彆說一郡之主,多少宗門的宗主巨擘,多少王朝的國主,都要對他頂禮膜拜。
“方先生,我被石天明蒙蔽,相信了他的人品,以至於石家在古月城更加跋扈,我有罪責。”
郡尉郭天一向方寒道歉。
“郡尉大人,這件事,和你無關,隻怪石天明平時酣暢偽裝啊。”
方寒道,然後,他神念再動。
兩條金絲楠木椅從石家的會客室裡麵飛了出來,飛到了郡守韓問天和郡尉郭天一的麵前。
“請坐。”
就在郡守韓問天和郡尉郭天一震驚於方寒的實力的時候,方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多謝。”
郡守韓問天和郡尉郭天一抱拳行禮之後,這才坐下。
方寒隻是隨便露了一手,就徹底將這兩人鎮住了。
他們一個是築基境中期,一個是築基境初期,但他們都明白,以神念控物,那可是神念境的高手才能做到的。
那足以說明,方寒至少是神念境,甚至更高。
“方先生,對不起,我不知道您如此尊貴,這才得罪了您,您就把我們石家當成一個屁放了吧。”
石天勇跪著爬到了方寒的麵前,那態度,謙卑到了極點,就像是一條搖著尾巴的狗。
“石家主,你的意思,如果我身份不尊貴,實力不強大,那你石家就敢於得罪我是吧?”
方寒道:“換了是彆的人,隻怕早就被你們石家的人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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