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動手?溫虎,你的對手是我公孫瑤琴。”
刹那間,一道清冷且堅定的聲音劃破緊張的空氣。
隻見公孫瑤琴蓮步輕移,閃出身來,手中長劍出鞘,寒芒閃爍,攔住了溫虎的去路。
她一襲白衣勝雪,衣袂隨著微風輕輕飄動。
眼前的溫虎,可是聲名遠揚的中階武宗。
以周癡目前的實力,與溫虎相較,勝負實在難料。
而公孫瑤琴,她的修為境界雖與溫虎相當,可若是真正交手,她的戰力足以將溫虎狠狠碾壓。
“你這個女娃娃,也想攔我?”
溫虎看了公孫瑤琴一眼,聲音冰冷刺骨,仿佛裹挾著寒冬的霜雪,眼神中滿是不屑與輕視,仿佛公孫瑤琴在他眼中不過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你最好馬上讓開,我要先殺了這個周癡。”
公孫瑤琴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嘲諷的冷笑:“石文山和石玉嬌,都是我廢掉的,石家的石秀亦是如此。我能與你動手,那是瞧得起你。實話告訴你,在我劍下,你撐不過五十招。”
此言一出,四周頓時一片嘩然。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議論起來。
“溫虎在古月城可是大名鼎鼎的高手,他那手披風劍法出神入化,所向披靡,這公孫瑤琴竟然如此輕視他?”
一個身著灰色長袍的中年男子滿臉驚訝,瞪大了眼睛說道。
“或許是周癡之前秒殺了溫立功,讓公孫瑤琴覺得溫家的人都不過是些徒有其表的草包吧。”
旁邊一個身材瘦削的青年摸了摸下巴,分析道。
“但周癡身形魁梧壯碩,力量和肉身強度本就是他的優勢。這次能擊敗溫立功,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溫立功不了解他,還提出不動用真元,結果正中周癡下懷。”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捋著胡須,緩緩說道。
“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要是死在溫虎劍下,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人群中,一個年輕後生滿臉惋惜地歎道。
“是啊,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呢。”
另一個聲音附和道。
“我聽說雁鳴城的女人風姿綽約、彆具韻味,比我們古月城的女人強多了,原以為是雁鳴城的人吹噓,沒想到竟是真的。”
一個聲音略帶羨慕地說道。
“那你等下就去英雄救美,說不定能贏得美人芳心呢?”
有人半開玩笑地調侃道。
“這我可不敢,你看溫虎、溫可人和溫家的那些高手,一個個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
那被調侃的人連忙擺手,麵露懼色:“我愛美人,可不想因美人丟了性命。”
公孫瑤琴的話,像一顆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千層浪,圍觀的人交頭接耳的聲音此起彼伏。他
“今天誰擋我向方寒報仇,我就先殺誰!”
溫虎被公孫瑤琴的話徹底激怒,體內的氣勢如洶湧的潮水般開始瘋狂暴漲。
他緩緩朝著公孫瑤琴逼近,每走一步,身上散發的氣勢便強盛一分。
四周的眾人隻覺一股強大的威壓排山倒海般撲麵而來,壓得人喘不過氣,仿佛被一座無形的大山死死壓住。
“要打便打,少在姑奶奶麵前裝腔作勢,姑奶奶倒要瞧瞧,你能擋下我幾劍!”
公孫瑤琴看著溫虎冷哼道。
她心裡跟明鏡似的,眼前這溫虎,不過是妄圖以氣勢先行壓製,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卑劣目的。
溫虎這老狐狸,表麵上好似被怒火衝昏了頭腦,整個人仿若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周身氣息狂暴四溢,仿佛下一秒就要將眼前一切都焚燒殆儘。
可實際上,他行事向來謹慎,每一步都如在棋盤上精心布局的棋手,步步為營,盤算著如何以最小的代價,將自己拿下。
溫虎心中也藏著諸多憂慮。
城主葉天南、郡守楚問天,還有郡尉郭天一,實力都在他之上,他生怕這三人半路插手。
所以,速戰速決才是他眼下的上策,隻有儘快解決掉公孫瑤琴,才能避免夜長夢多。
因此他一出招,那絕對是雷霆之勢,不會給任何人救公孫瑤琴的機會。
公孫瑤琴哪會給溫虎蓄勢的機會,她那明亮的雙眸仿若寒星,緊緊盯著溫虎,就在溫虎氣勢即將攀升至頂點的刹那,“噌”的一聲,手中寶劍出鞘。
劍身寒光閃爍,好似一泓秋水。
她並未如尋常劍客那般先凝聚劍氣,而是腳下猛地一踏地麵,腳下的青石地磚瞬間出現幾道細微裂痕,她整個人猶如離弦之箭,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向著溫虎激射而去,手中長劍順勢刺出。
這一劍,看似簡單,卻快到了極致,仿若閃電劃破夜空,淩厲的劍氣撕裂空氣,發出“嘶嘶”聲響,給人一種銳不可當、無人能擋的感覺。
溫虎雖雖然一直在蓄勢,卻並不認為公孫瑤琴有傷到他的本事。
在他心中,一個不過十八九歲的姑娘,能修煉到高階武師境界,雖堪稱天才,可與自己這中階武宗相比,境界差距宛如天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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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為拿下她易如反掌,可當公孫瑤琴這一劍刺來,他的眼睛瞬間眯成了一條縫,仿若一隻察覺到危險的獵豹。
因為這一劍,竟帶著一股莫名的壓迫力,好似一座無形的大山朝著他壓來,讓他的心頭湧起一陣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