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錢飛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你便以為能在這世間為所欲為?我錢家的家規,你怕是早已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吧!”
“養不教,父之過。你犯下如此多的錯誤,你那父親錢飛,也難辭其咎,同樣得被廢!你還敢向我求情?我早知你打著我的旗號在外胡作非為,隻是一直未曾及時懲處你。等廢了你和你父親,我都要親自向方先生負荊請罪,以表我的悔意與決心。”
錢強目光如炬,冷冷地盯著錢思宇,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這些話語,如同重錘,一下下敲擊在錢思宇的心頭。
錢思宇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聲音顫抖地問道:“方寒?他不過是我在龍淵劍府的同窗,四年前,他還隻是個被眾人視為廢物傻子的存在,可你為何卻對他如此敬重,甚至讓我給他下跪,什麼都聽他的……這……這到底是為什麼?”
他的心中,滿是不甘與疑惑,仿佛有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清。
“你的罪行罄竹難書,不僅不知悔過,竟還敢質疑方先生?”
錢強聞言,頓時怒不可遏,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
他隨手一揮,幾道淩厲的指風如閃電般射向錢思宇。
此刻,錢強心中對錢思宇的厭惡已達到了極點,甚至動了殺念,但方寒沒說殺了錢思宇,他也不好直接砍了錢思宇的人頭。
錢思宇見狀,心中大驚,下意識地想要避開這致命的指風。
然而,他與錢強的實力差距猶如天塹,身形還未來得及閃躲,那幾道指風便已精準地點中了他的幾處穴道。
這指風,實則是精純無比的真氣。
這股真氣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匕首,不但瞬間封住了錢思宇的穴道,還如靈動的蛇一般,迅速進入了他的奇經八脈。
刹那間,他體內的真元開始不受控製地逆行,經脈如同被烈火灼燒一般,瞬間被摧毀得七零八落。
很快,錢強的真氣如洶湧的潮水,突入了錢思宇的丹田之內。
那丹田,本是武者修煉的根本,此刻卻如同脆弱的蛋殼,被錢強的真氣直接擊穿。
下一刻,錢思宇的丹田,就像是一個被紮破的氣囊,原本充盈的真氣迅速消散,很快乾癟了下去。
緊接著,錢思宇隻覺一陣天旋地轉,身形一晃,便跌倒在地上,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乾了一般,再也使不出一絲力氣。
“你們這些渾蛋,平日裡跟著錢思宇為非作歹,也是死有餘辜。”
錢強怒目圓睜,隨手一揮,便將錢思宇手下的人也全部廢掉了修為。一時間,慘叫聲此起彼伏。
“完了……完了……”
錢思宇望著眼前的一切,頓時失魂落魄,眼中滿是絕望。
他深知錢強向來是說一不二的人。
今天被廢掉的,肯定不止他和他手下的這些人,連他的父親錢飛都會被廢掉。
從此之後,錢家這一個分支,便會徹底落寞。
而他這些年,仗著家族的勢力,得罪的人可不少。一旦沒了修為,他這一支也沒了勢力,肯定會被人報複。
到時候,他沒了自保之力,肯定會死得很淒慘。
曾經,他覺得自己無所不能,可如今,卻不得不開始考慮以後那未知的悲慘命運。
“方先生,錢思宇拉著虎皮當大旗,我的確有錯,但您容我去解決了錢思宇的父親錢飛,你再處罰我。至於馬家的賠償,到時候我會讓錢飛送來。”
解決完錢思宇等人,錢強再次來到方寒麵前,恭恭敬敬地行禮道。
方寒神色平靜,點了點頭道:“好。不過你要保證一點,馬家不能再被錢家騷擾,而且,以後你們要負責馬家的安全。如果馬家被人欺負了,我唯你是問。當然,若是遇到你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來找我。”
“是,方先生。”
錢強向方寒鄭重承諾,這才帶著手下的人快速離開。
當然,錢思宇也被他帶走了,至於錢思宇手下那些人,則是如喪家之犬,一個個灰溜溜地開溜了。
當一些不相乾的人全部走了之後,馬坤激動得滿臉通紅,快步走到方寒麵前,聲音顫抖地說道:“方寒,你……你真的變得這麼厲害了,讓錢強這樣的武宗,都在你麵前老老實實的。先前我還一直擔心錢強來了,你會無法抵擋……”
方寒嘴角微微上揚,故意揶揄道:“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馬坤,要讓你完全相信我,不容易啊。”
馬坤訕訕一笑,撓了撓頭道:“誰叫你變得比以前厲害了一百倍都不止。”
馬坤的母親肖蘭也走上前來,眼中滿是感激,說道:“方寒,你治好了馬故淵伯伯,還挽救了馬柔,真是我們馬家的大恩人。”
……
而此時,在錢思宇的家中,一個中年男子正眉頭緊鎖,在廳堂中來回踱步麼。
這中年男子,便是錢思宇的父親錢飛。
“諸位,在天元郡竟然有人敢欺負我兒子,這口氣我豈能咽下!現在,你們馬上隨我去馬氏餛飩店,今天,那方寒必須死,那馬柔,也必須成為給我兒子暖床的女人。”
錢飛滿臉怒容,大聲咆哮著。
他還不知道,此時的錢思宇已經被錢強廢掉了,而錢強,正帶著滿腔怒火,快馬加鞭地殺向他的家中。
一場更大的風暴,正悄然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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