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強,我瞧你呀,壓根就沒那個膽量和我們夫婦二人堂堂正正地過招。虧你還身為錢家直係的家主呢,連我這個平日裡沒見過什麼大世麵的婦人都不如,真是白瞎了你的身份!”
劉芙的嘴角也勾勒出一抹充滿嘲諷的冷笑,語氣中滿是挑釁和不屑。
不得不承認,劉芙和錢飛這對夫婦,此刻在默契方麵倒是展現得淋漓儘致。
他們心裡都清楚得很,眼下他們唯一能抓住的機會,便是想方設法讓錢強單獨與他們夫婦二人交手。
隻有這樣,或許他們才能有一絲勝算,扭轉當下對他們極為不利的局麵。
“錢飛,劉芙,都到這份兒上了,你們還使這激將法,不覺得沒什麼意義嗎?”
錢強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神色平靜如水,對於劉芙的挑釁,他壓根兒就不為所動。
要知道,錢強所擁有的中階武宗戰力,那可是實打實、不含一絲水分的。
這強大的戰力,是他在多年與妖獸的殊死搏鬥中,曆經無數次生死考驗才突破得來的,他的戰力還遠超一般的中階武宗。
所以,在他眼中,錢飛和劉芙這兩個初階武宗,根本就不值一提。
其實,錢飛和劉芙的修煉天賦,在他看來也就隻是中上水平罷了。
這兩人之所以能突破到初階武宗的修為,完全是得益於服用了化氣丹。
倘若沒有這化氣丹的助力,以他們自身的資質,撐死也就隻能修煉到高階武師的境界。
因此,即便此刻要以一敵二,錢強也毫無壓力,滿是自信。
“錢強,我就問你敢不敢?要是你一人能擊敗我們夫婦,你要我們做什麼都行,哪怕是要我們的性命,要沒收我們的家產,我們也絕無二話!”
錢飛冷哼一聲,眼神中透著一股狠勁,緊緊地盯著錢強。
錢強並沒有立刻答應,也沒有馬上出手。
而他的這份淡定,在錢飛看來,卻讓他的自信心更足了。
錢飛暗自琢磨,錢強應該是沒把握以一敵二,所以才不敢輕易應戰。
“哼,既然你們如此迫不及待,那我就如你們所願!”
但忽然之間,錢強眼神一凜,猛地拔出了背在後背的長刀。
那長刀剛一拔出,便散發出一股淩厲的氣息。
緊接著,他將體內的真氣源源不斷地灌入了長刀之中。
刹那間,這把長刀發出了嗡嗡的聲音,仿佛一頭沉睡的猛獸被喚醒,發出低沉而壓抑的咆哮,讓人聽了不禁心生畏懼。
“錢強,今天你一定會死在我們夫婦的刀下,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劉芙率先發難,她身形一晃,如同鬼魅一般,直踏中堂,以極快的速度向坐在馬背上的錢強一刀劈殺了過來。
這一刀,她含怒出手,傾注了全身真氣和力量,刀勢威猛無比,帶著一股排山倒海的氣勢,仿佛要將錢強一刀斬於馬下。
與此同時,錢飛也迅速行動起來。
他身形一閃,快速繞到了錢強的側麵,手中的長刀如閃電般刺向了錢強。
這夫婦兩人,多年來一直並肩作戰,配合得天衣無縫,一個從正麵強攻,一個從側麵突襲,企圖讓錢強顧此失彼。
然而,錢強身經百戰,戰鬥經驗豐富無比。
就在劉芙和錢飛同時發動攻擊的瞬間,他一下就從馬背上飛躍了起來,如同一隻展翅高飛的雄鷹。
在躍起的瞬間,他也斬出一刀,這一刀精準而淩厲,立馬封住了劉芙的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