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宗主,方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住這種地方。”
喬千山有些羞愧地說道,他的臉上滿是歉意。
向晚棠是何等人物,在龍淵劍宗那可是備受尊崇的存在,如今他卻帶著向晚棠來到這種簡陋的地方,他都覺得這是一種罪過,心中充滿了不安。
至於方寒,當然雖然算是他的學員之一,但是現在,他也不好直呼其名了,畢竟方寒已經是和向晚棠稱兄道弟的人物了,因此,他隻能稱呼為先生了。
方寒望著眼前略顯滄桑的喬千山,心中滿是感慨帶著幾分歉意說道:“老喬啊,我從癡傻的狀態恢複正常,到現在也過去幾個月時間了。我要是早知道你在龍淵劍府做著看門人的活計,我肯定早就趕來看你了。你如今住在這破敗簡陋的地方,說到底,是我和龍淵劍宗的問題,絕不是你的問題。是我沒能早點察覺到你的處境,是我對不住你啊。”
方寒心裡清楚,曾經自己稱呼喬千山為喬教習,可如今情況已然不同,再這麼叫就不合適了。
畢竟喬千山馬上就要拜入向晚棠的師侄,也就是龍淵劍宗宗主逍遙王的門下。
按照輩分來說,喬千山和他之間差著輩呢,喊一聲“老喬”,既親切又符合當下的情況。
向晚棠也微微點頭,臉上浮現出一絲愧疚之色,緩緩開口道:“沒錯,這事兒主要得怪我龍淵劍宗。我和宗主逍遙王,平日裡都一門心思撲在自己的修煉上,對龍淵劍府的事情關注得太少,以至於讓孟開和楊文光這種心術不正之人狼狽為奸,在劍府裡作威作福。這幾年,讓你在這裡受儘了苦頭,是我們龍淵劍宗對不起你。”
其實,向晚棠心裡明白,喬千山是有天賦的,隻是他的天賦屬於大器晚成的類型。
當年宗門考慮到這一點,才將他派到龍淵劍宗來當教習,一方麵是讓他在教學的過程錘煉煉丹之術,另一方麵也是希望他能在這相對寬鬆的環境中慢慢沉澱,等待厚積薄發的那一天。
可誰能想到,在這看似平靜的龍淵劍府裡,喬千山卻遭遇了孟開的迫害。
在孟開的逼迫之下,喬千山一身修為被廢,淪為了廢人,如果今天不是方寒來看喬千山,那喬千山隻怕是熬不住多久。
喬千山聽著方寒和向晚棠的話,心中百感交集,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終於忍不住熱淚盈眶地說道:“老宗主,方先生,如今我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曾經我以為自己的命運就此沉淪,再也看不到一絲希望。可沒想到,如今峰回路轉,我的命運被徹底改變了。這一切,都要感謝老宗主您,還有方先生,是你們給了我機會。”
他暗暗發誓,日後一定要努力修煉,不辜負這份來之不易的機遇。
“先看了你女兒喬月,然後為她治好身體,也修複好你的經脈再說吧,這樣你才能帶著喬月回歸龍淵劍宗”
方寒道。
當年,喬千山也是龍淵劍宗的外門弟子,隻是,他已經在龍淵劍府呆了十年了。
喬千山聽聞,連忙點頭應道:“好,方先生,老宗主,這邊請。”
言罷,他微微側身,做出引路的姿態,帶著方寒和向晚棠穿過狹窄逼仄的陋巷。
陋巷之中,彌漫著一股潮濕腐朽的氣息,牆壁斑駁陸離,腳下的石板路坑窪不平。
三人拐過幾個彎後,眼前豁然開朗,隻見一個大概十八九歲的女孩正靜靜地躺在一張木椅上,沐浴著溫暖的陽光。
那木椅看上去有些陳舊,卻收拾得乾淨整潔。
女孩身著一襲素色衣衫,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愈發柔弱。
此時,女孩的身旁,竟站立著一個華服青年。
這青年身著錦衣華服,腰間束著一條鑲嵌著寶石的腰帶,整個人看起來富貴逼人,然而他臉上的神情卻透著一股令人作嘔的猥瑣與輕浮。
隻見那華服青年伸出一隻手,輕佻地捏住女孩的下巴,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陰陽怪氣地說道:“喲,你長得可真是漂亮,那眉眼,那鼻梁,簡直就像畫裡走出來的人兒一樣。不過啊,真是可惜嘍,這幾年你得了這怪病,整個人癱瘓在床,連站都站不起來,隻能像條死魚一樣躺在這兒。不然的話,小爺我還真有興趣把你娶回去,讓你做我的小妾,天天伺候我呢。”
不得不說,這女孩的確生得極為美麗。
她有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肩膀上,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迷人的光澤。
她的麵容精致,眉如遠黛,眼若星辰,鼻梁挺直,嘴唇嫣紅,宛如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她的皮膚更是白皙細膩,猶如羊脂玉一般,吹彈可破,其身材也是凹凸有致,曲線玲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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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可惜,如此佳人,卻被這怪病折磨得癱瘓,不能起身,更不能行走。
這個女孩,自然就是喬千山的女兒喬月。
此刻,她滿臉憤怒,眼中燃燒著怒火,怒喝道:“左景文,你……你放開我!我父親馬上就回來了,他要是知道你如此輕薄於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身體也在木椅上掙紮著,試圖擺脫華服青年的束縛。
很顯然,她對這華服青年充滿了厭惡,根本無法忍受他與自己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
“你父親?”左景文像是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先是微微一怔,隨即發出一陣肆無忌憚、張狂至極的大笑。
笑完之後,他斜睨著喬月,陰陽怪氣地說道:“喬月啊喬月,你還天真地以為你的父親是曾經那個威風凜凜、在龍淵劍府呼風喚雨的教習呢?哼,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光景!要是他修為沒被廢掉,依舊是那個令人敬畏的高手,那我左景文的確不敢來招惹你,更彆說調戲你了。可如今呢,他不過是個一無是處的老廢物,在龍淵劍府裡隻能當個看門人,每天守著那扇破門,受儘旁人的白眼和冷落。我估摸著啊,他心裡說不定正巴不得我把你弄回家當小妾呢,這樣一來,他還能跟著沾點光,說不定還能從我這兒撈到點好處。”
左景文說著,眼神在喬月身上肆意遊走,帶著毫不掩飾的貪婪與猥瑣。
他伸出手指,輕輕點了點喬月,繼續說道:“不過呢,你也彆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你現在不也是個廢人嘛。你要是能重新站起來,像個正常人一樣活蹦亂跳,或許還有那麼一點資格伺候我。可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模樣,癱在椅子上,跟個死人有什麼區彆,還想讓我看上你,簡直是癡心妄想!”
這家夥渾然不知,危險已經如烏雲般悄然籠罩,正一步步向他逼近。
“左景文,你這畜生!”
喬千山看到女兒被如此欺負,心中的怒火瞬間如火山般爆發。
他他怒不可遏地爆喝起來,再也顧不上其他,邁開大步就朝著左景文衝了過去,雙手用力一推,想要將這個欺負女兒的華服年輕男子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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