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貪財便是德》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一。
也不知淩延川是沒看懂還是不敢相信，低著頭微微蹙眉，目色疑惑。
接著她把手指移開，指腹貼上淩延川雙唇。
微微踮腳，她再度縮短他們之間的距離，用氣音輕聲開口。
“第一。”
她這才好似找回飄飄然的神誌，笑彎了眼。
程揚知終於意識到，為何自己得知成績時無法為自己喝彩、無法為自己高興、無法為自己驕傲。
因為拔得頭籌的是永寧郡主宋清姝。
不是她程揚知。
可現今在淩延川懷裡，她竟覺自己可以丟掉假郡主的身份，驕傲地告訴他，自己憑本事考得了第一。
淩延川聞言長舒一口氣，他為她憂心整日，生怕她因成績而難過。
“辛苦了。”他用額角輕蹭她發鬢，像雄獅向配偶表達親昵。
程揚知抬手捧住他側臉，仰頭與他對視。
“還要多謝淩先生教誨，學生今日奪了棋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