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臉上帶著微笑,邁著穩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信仁,他想試試能不能氣死這個小鬼子。
此刻的信仁仿佛被抽走了靈魂一般,完全失去了昔日那意氣風發、容光煥發的模樣。隻見他如同一攤爛泥般癱軟地坐在沙發上。
旁邊幾位醫生正在忙碌著,都是莊園的醫生,現在全場眾人可不希望信仁死,那可是他們的送財童子得保護好。
信仁整個人顯得無比頹廢和萎靡不振,他那張老臉如今變得更加憔悴而灰暗,毫無血色可言;雙眼空洞無神,就像兩口乾涸已久的枯井,再也無法映照出任何光芒。不僅如此,他的嘴角還殘留著絲絲縷縷的血跡,看上去既淒慘又狼狽。
嘴裡更是不停地咒罵著:“八嘎!該死!”每一聲都充滿了絕望與憤怒。然而,無論他如何發泄心中的不滿和悔恨,都已經無法改變眼前殘酷的事實——前前後後他竟然一口氣輸掉了將近8億盧布!按照當前彙率來換算,這可是接近5億美元的巨額財富啊!這筆錢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筆天文數字,更彆提是已經陷入絕境的信仁了。
“那啥信仁老鬼子,就輸了幾個小錢而已沒必要自己折磨自己,你們這些小鬼子也是,輸了幾個小錢,就動不動吐血,嚇唬誰了”?
林雲靠近信仁,遞上一支雪茄,在他耳邊又小聲說道:“鬼子還敢再賭嗎?,想想想你們犯下的孽,我隻不過先收點利息,你這老不死的可彆輕易死去,我還等著你送錢,我的一一送財童子”。說完轉身帶著微笑,和眾人揮手示意。
信仁隻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胸口一陣翻湧,那股憤怒的火焰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燃燒殆儘!整個身體氣的發抖,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林雲,眼中閃爍著惡毒而凶狠的光芒,仿佛要將對方生吞活剝一般。
在一旁的下人見狀,急忙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信仁。信仁依靠著下人的支撐,才勉勉強強穩住身形,但身體依舊微微顫抖著,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震怒中緩過神來。
儘管如此,信仁依然不肯示弱,他咬著牙,用儘全力抬起頭,惡狠狠地瞪向林雲,嘴裡還不停地喘著粗氣,就像是一頭受傷的野獸,隨時準備撲上去與敵人展開一場生死搏鬥。
眾人看見林雲走向信仁,見林雲又是微笑,又是遞煙,大家都覺得林雲是在安慰信仁,都覺得這個華夏人不錯,很有紳士氣度。於是又高呼氣運之子,氣運之子之聲一浪高過一浪。
林雲瀟灑著往回走,被米萬諾夫斯基,一把拉住,瞬間他被圍了起來。米萬諾夫斯基然後興奮的說道:“兄弟們,這次真的發了,我們一共贏得三億六千萬盧布,而且而且全是瑞士本票,隨時可以提取,等下我們就去分錢”。
米萬諾夫斯基他太高興了,經曆了上次的清洗,他知道錢的可貴,可在老毛子這裡,你是弄不到多少錢的?就算弄到了,你也沒辦法用掉,但這次不同,這次可全是瑞士銀行支票,這可都是美金,如果再次出事,隻要能跑出去,到哪裡都能妥妥的瀟灑活完下半輩子。
尤裡謝爾蓋也向林雲走來,眾人見他到來,讓開了一個缺口。尤裡謝爾蓋拍著林雲的肩膀說道:“林,您真不愧是氣運之子,今天還要感謝你,讓我贏了不少”。然後他非常愉悅的和眾人喝著小酒,聊著天。
正當尤裡謝爾蓋他們高興的聊天之際,從二樓又下來幾位老人,這幾位老人徑直走向了信仁。他們也要來看看信仁的情況,總歸算友人嘛,總不能讓他死在這裡。
光頭彼得看著下來的幾個老人,失望的說道:“哦,買噶,看能不能再賭了,這都是爺爺輩的了。走,我們找個地方分錢去吧!我現在心情很激動,隻有見到錢才能平複下來”。他嘻笑著拿著支票摸了又摸,看著那一排小數字,他特彆興奮。
見眾人都同意,林雲也點了點頭,他也認為沒有搞頭了,信仁輸了八九億,可能不會再賭了。反之今天已經贏夠了,他起身和眾人往外走去。
見林雲眾人要離去,信仁心有不甘,他連忙指揮手下攔住林雲眾人。在下人的扶持下,他顫顫巍巍的來到眾人麵前,對著林雲惡狠狠的說道:“支那人你贏了錢就想走嗎?,我們再來一局”。說完他身邊的下人連忙輕輕的幫信仁拍著胸口,怕他再次吐血。
米萬諾夫斯基等人看著信仁,一臉不可置信,這老東西還真敢賭啊!現在他估計隻剩下半條命了,再來一回,指不定見上帝去了。
林雲一臉痞笑的看著信仁,上下打量著這老東西,然後笑道:“那啥信仁老鬼子賭可以,我隨時奉陪。問題是你還有錢嗎?我要見到真金白銀的支票,有錢我就賭”。說完林雲抽了一口煙,朝著信人噴出了一個煙圈。
“咳咳咳,八嘎”。信仁被嗆得肺部一陣一陣翻滾,差點再咳出一口血。盯著林雲雲說道:“錢的事情,你不要擔心,給我幾分鐘,我去打個電話,馬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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