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禾。
“安禾今天人還挺多。”
“老薛這裡什麼時候人不多?”
淩忬搖頭,“今天和往常不一樣。”
也不知道是什麼日子,北城能叫得出名字的好像紮堆了一樣。
梅澤柏笑了笑,“不出意外應該是老薛搞的鬼。”
“我沒記錯的話,這還沒到時候吧,怎麼就弄這麼大動靜?”
現在距離安禾每年的年前宴好像還有些日子吧?
“聽說是到了一批不錯的水貨。”
“他又是從哪裡挖來的稀罕貨?”
她怎麼沒聽卿語提起過。
梅澤柏摟著老婆走進包廂,“不知道,老薛這回嘴嚴的很,一句沒說。”
“不聊這個,一會兒嘗了就知道了。”
“也是。”
同在安禾,另一邊。
“雲丞,你居然在安禾請我們,這回省錢了吧?”梅今山笑眯眯地開口。
薛雲丞聞言看了他一眼,“這回你可說錯了,這一頓花了我大錢了。”
“怎麼,自家地盤你老頭子都沒放過你?”
“都不是一回事。”
“怎麼就不是一回事了?”
“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梅今山癟嘴,“我們仨什麼關係,你還神秘上了。”
“你就是話多。”
瞧人家蒲熠,進來到現在也才說一句話。
“阿熠就是個木頭,我要是再不多說兩句,這屋子能悶死。”
蒲熠這家夥,年紀輕輕的跟個老頭一樣,除了在他哥蒲川麵前話多一點,其他場麵張口的次數屈指可數。
“這驚喜到底什麼時候上啊?”
“應該快了。”
美味還是值得多等一會兒的。
約莫快半小時。
“終於來了!”
“雲丞,不是我說,你們家這個速度也該提高一下了。”
時間這麼久,要不是薛雲丞叫他來,可能剛才等的時候他就跑了。
薛雲丞朝他挑眉一笑,“放心,這一頓絕對不讓你白等。”
“真的假的?”梅今山明顯不信。
安禾他也沒少來,這裡的招牌他哪樣沒嘗過?
要說還有什麼他想嘗的,就隻剩下那些美酒了。
安禾的酒很好,就是不賣這一點很不好。
桌上的菜一道又一道的擺上來,三人麵不改色,直到最後的魚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