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哎...”
“哎......”
“哎...哎......”
望著手上的烤魚,蘭勵軍有些不知道要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
“行了行了,你這老頭在這都唉聲歎氣兩小時了,這魚還吃不吃了?”沈明言瞅了他一眼,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自從幾人釣完魚回來到烤魚做好,要不是有個鍋子在這,這魚早都涼到天邊去了。
“吃!”蘭勵軍咬牙。
這不識抬舉的魚,上他鉤的又會怎樣?
哼!
不識抬舉的魚,上他的鉤能活,上這倆的鉤隻能進他的肚子!
這麼想著,蘭勵軍手上的筷子一使勁就戳了好大一塊嫩肉下來。
“香!”
“叫你早不吃。”沈明言又瞅了他一眼,“這豆芽看可是樓忌專門給送過來的,要不是你是蘭勵軍,我早全給你吃了。”
“也不知道這黃豆芽樓忌那小子是從哪裡買來的,回頭我去問問,咱們改天買來再吃一頓。”
“不用問了,拿來的時候孩子都說了是朋友給的,好吃的,就這麼點兒的全拿來給我們三個老頭子了。”
“不會又是江家的吧?”
“他在這邊能稱得上是朋友的,不多吧?”吳梅開口。
蘭勵軍點頭,“何止是不多,聽我家那個小子的意思,估計也就那一兩個了,多的都找不出來。”
“也是......”
他們幾家的這些個後輩,那臉長得是不錯,那嘴會說話的實在是沒幾個。
“快吃快吃,再不吃就真涼了。”
“吃吃吃,這就吃!”
這麼好吃的不吃豈不是白瞎了!
“爸!”
“嗯?”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