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要是真喪心病狂殺了我還要成為我,言行舉止也定然能裝的七八分像,加上我本身就性情乖張由此作為掩護,沒人會發覺異樣。
還挺聰明。
盧則一時也不由佩服起了對方的苦心籌謀,隻是還有一點……
容稹和王後的態度很迷,完全不像以往作風。
如果說容稹也跟來了鬼市,他與盧勝合作,置我於死地極限接近易如反掌。
隻是……容稹好似並沒有這麼做,這是為何?
盧則一下百思不得其解,忽然想到了什麼,對羅然問道:“羅然,你們怎麼來鬼市?除了你們,可還有同來的人?”
由於口中吃著葡萄,聲音有些囫圇。
羅然停下投喂的動作,不假思索道:“就是先生——”
“羅然樓下定的飯菜做好了,下去走一趟吧。”
此時時菱正巧捧著一盆熱水進來,出聲打斷了羅然將要說的話。
“……噢好。”羅然注意到了時菱的眼色,雖然不解但還是照做了。
先生說了,他不在時就聽時菱的準沒錯!
於是盧則的套話計劃落空,無奈歎氣。
看了看一旁幫自己清洗衣裳的時菱,想到好像他們好像許久未說上話了……
心情突然一下變得有些複雜,心煩氣亂。
他和時菱的關係,有時候像一大張濕紙輕輕貼糊在臉上的悶,雖說是輕輕一放可其中含著水卻比想象的要多難以輕易揭下,片刻稍後便陷入頭昏腦脹、四肢無力的困境中。
換作唯美的說話就是漂浮不定之清風無意拂過一汪被群山圍繞包圍的不得出路的死水,一時間水波興起,細看底下旋起陣陣旋風狀的水花,才知是一片不見底之汪藍近黑的深海。
無色不定之風不慎卷入無邊深水,興起糾纏,不得要領奈何相消相亡。
一種近乎窒息的苦悶與無望。
仿佛有著淒苦絕美的宿命之緣,讓人深陷其中又無法自拔,
盧則總結的很到位,可一時半會也說不出為何自己與時菱的關係會如此這般。
愈加下想就兩眼昏花,頭疼的厲害。
盧則隻好暫時放下,念起正事轉想起王後的此番動機。
王後的人馬準確在前路埋伏攔截,說明王後一直知道我會去鬼市,所以也就意味著她知曉盧勝的心思。
於是故意在鬼市中心放水,故意讓我和李祈逃走,又在前往尋迷城的道上攔截。
這是確認盧勝的勢力伸不到那?隻是這未免太耗費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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