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後。
“前輩,是我的失職,沒有估計到周偉植的氰化物不僅藏在了衣扣內,他還敢把氰化物藏在假牙內!”
林琛一副懊惱的神情,鞠著躬主動請罪。
深田健麵帶微笑,歎道,“次郎,你的行動總結我看了,周偉植確實十分狡猾,這也不怪你!”
“我也沒想到他會把氰化物藏在假牙裡,也不怕吃東西的時候,假牙碎裂氰化物滲出而斃命,這是個真敢拿命去拚的對手啊!”
聽到深田健的感歎,讓林琛總算放下心來。
他的三浦次郎筆跡已經到了以假亂真的程度。
加上一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深田健對三浦次郎的真筆跡已經開始記憶模糊,而林琛模仿的三浦次郎筆跡,很容易就替換了深田健的記憶。
其實林琛不擔心他此刻的筆跡會暴露,而是他正在擔心另一件事。
自從他進入特高課以來,每次參加圍獵的抗日分子的行動,要麼抗日分子全掛,沒有活口,要麼己方大部分見了天照大神,以失敗告終。
長此以往深田健勢必會犯嘀咕——竟沒有活口?
為了避免深田健產生疑心,當時他對周偉植的第一槍才沒有直接打要害,隻是限製了周偉植的行動。
這就給外界造成了一個假象,三浦課長本來是要留活口的,奈何抗日分子太狡猾,氰化物都敢藏在假牙內。
雖然有些小波折,但也規避了讓深田健生疑的可能,完美規避了風險。
深田健繼續感歎著,“周偉植不僅是個可怕的對手,還是個可敬的對手,他是真正的勇士!”
“次郎,你代表我好好安葬周偉植的屍體!”
林琛忙道,“前輩,我會的!”
深田健滿意的點點頭,次郎也是佩服真勇士的人,這很對他的胃口,“渡邊平二已經脫離了特高課,我給他寫了一封推薦信,我想他很快就能入職派遣軍特務機關!”
“作為交換,他在特務處滬市站的內線現在控製在我的手裡。”
“次郎,我準備把這條內線作為駐滬特高課加密級彆的內線來培養,但他之前是渡邊平二的內線,我怕將來他會重投渡邊平二的麾下!”
深田健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