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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不要急嘛！”
林琛笑眯眯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你知道的，我通過自己的渠道查證護照、證件的真假，花費的時間很不好說，也許幾天，也許時間更長。”
英國佬想知道小日子的遠東軍事策略，這是無需質疑的。
如果威爾斯真是軍情六處的特工，對日軍事情報的收集比較急也是正常。
但威爾斯對日軍事情報的收集過於迫切了，多疑的林琛不搞清楚這點始終不放心。
所以他準備拋出誘餌再逼迫威爾斯一下，“雖然我得到了一份膠卷，但在不確定你給我的東西是真是假之前，我是不會輕易交出去的。”
“威爾斯，你該體諒一名叛國者的無奈！”
林琛此刻已經不用敬稱來稱呼威爾斯了，直呼其名，意在向威爾斯說明，雙方是平等的關係。
聞言，威爾斯吸著雪茄沉默著，似乎在心裡權衡了得失。
良久，他才在吸了一口雪茄之後，歎息道，“林，好吧，你贏了！”
“現階段歐洲諸國之間的關係很微妙，因此軍情六處準備讓我返回歐洲，負責歐洲情報。”
“但我對遠東有感情，我離不開遠東，所以你和你的交易至關重要，它能決定我是否繼續留在滬市。”
話音一落，威爾斯又笑著加了一句，“林，你知道我為什麼向你坦白我的窘迫嘛？”
林琛也沒藏著掖著，回道，“威爾斯，你這是在向我說明，隻要你在滬市就能以你副巡官的身份保證我在租界的安全。”
“一旦你召回國，副巡官換了其他人，那些想乾掉我的軍統、中統特工，估計很快就能找上我。”
“甚至你在回國之前，不僅會向我的上峰揭發我貪汙、倒賣違禁物資，還會把我的住址告訴軍統、中統特工。”
“間諜界的鐵律，我得不到的隻能毀滅，彆人也彆想得到！”
“威爾斯，我說得對嘛？”
威爾斯露出了老狐狸的笑容，“林，你是聰明人，你十分了解自己的處境，和我合作才是你最好的選擇。”
林琛沉吟道，“威爾斯，你才是真正的聰明人，這場交易，真正處於劣勢、失敗的人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