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聽見這番話,眯了眯眼,抬頭看向刀疤臉。
還不待他有所動作,笛飛聲直接答應:“好啊。”
他說著直接抓起刀疤臉,往鐵鏈上一拋。
李蓮花抬手摸了摸鼻子,不禁同情起這刀疤臉了。
你說他惹誰不好,非得惹專治一切毛病的老笛呢?
刀疤臉還沒有反應過來,手腳哆嗦地緊緊抱住鐵鏈:“啊,你這是乾什麼!”
笛飛聲步履沉穩地踏上鐵鏈,唇角勾起一抹笑:“自然帶你看看,我們如何展露身手。”
說著將他如同拎小雞似的,又是往前麵一拋:“看清楚?”
“啊,你這是犯法!”
“你,不怕我告你嗎?”
笛飛聲走了兩步,一腳踩在他的身上,低頭居高臨下地瞥了他一眼,好似聽見什麼笑話,冷嗤道:“犯法?”
他笛飛聲作為反派魁首,大熙律令他就沒有一件遵守過。
李蓮花笑著搖了搖頭,這刀疤臉也是活該。
從一開始就針對他們兩個。
“阿飛,先過去看一看。”
笛飛聲回首看了他一眼,當即直接踩著刀疤臉的身體走過去。
“啊!你t,居然敢踩我!”
“你給老子等著!”
李蓮花穩穩地踩在鐵鏈上,抬步越過他,蹲下身好心提醒:“這個,在墓裡,死一個人太正常。”
說著他撐膝起身,麵帶微笑地跺了跺腳。
帶著內勁的動作,將整條鐵鏈給晃動起來。
三人距離岸邊有一段距離,這種小動作連黑瞎子都看不清,更不要說彆人。
“啊,ad,老子真的要掉下去了!”
“你們最好彆死在墓裡,出去之後,老子一定弄死你們。”
李蓮花餘光瞥見不知名的液體滴落入了水麵,笑著往棺材走過去。
就這膽子還敢在這裡叫囂。
這刀疤臉,倒是有點像林區無法無天的黃毛,最後全都服服帖帖的叫笛飛聲一聲笛哥。
笛飛聲舉著手電照了照蛇骨:“是真蛇骨。”
李蓮花淡淡收回目光:“似乎有金元島那兩條蛇大,不過這蛇為何在此處。”
燈光打在一副棺材上,居然是一副玉棺,但是這玉卻是黑玉,隔遠看還以為是刷著黑漆的棺槨。
笛飛聲抬手拍了拍玉,眼底閃過疑惑:“倒是少見這種黑玉為棺。”
李蓮花翻身立上黑棺,腳尖一點,落在黑棺之上的棺蓋上:“阿飛,這是木棺。”
他抬手敲了敲,聽著聲音道:“裡麵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