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張起靈：“小哥六十來歲，很老?”
張起靈看見他眼底的威脅，咳了一聲。
但凡敢說一句老，下一瞬，肯定被丟下閣樓。
他神色無比認真，且真誠道：“年輕。”
隻要彆說他年紀就行……
笛飛聲扶著他的肩膀，輕哼一聲：“行，你還是十五歲的李相夷。”
張起靈將藥遞給他：“揉一揉。”
笛飛聲低頭幫忙揉著肩膀，暗自用揚州慢運轉周天，藥效化在體內。
他一邊抹藥，一邊道：“我方才看見焦老板的人，裡麵有些人，身手不錯。”
李蓮花嗯了一聲，淡淡道：“都是小哥的死對頭，汪家人。”
笛飛聲聽見是張起靈的死對頭，冷嗤道：“區區汪家人而已……我剛才就應該……”
李蓮花抬手打斷他的話，壓低嗓音道：“不可，汪家人還有用。”
他微頓又道：“如今吳小邪身體已經……需要有個目標，逼著他前往雷城……”
心裡得有口氣支撐著，便越想活下去。
許多患不治之症的人，心性不夠，自己把自己嚇死……
有些心性可以的，自娛自樂，反而活的長久。
笛飛聲明白他暗藏的意思，見張起靈同樣的神色，想來也是同意如此做。
他收回手，嗓音平淡：“也罷，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李蓮花拉過衣服，指了指他的背包：“拿塊栗子糕，獎勵給子痋。”
他低頭將衣服拉鏈拉上，感覺肩頭好了不少，側頭道：“接下來的路啊……還真的不好走。”
笛飛聲打開栗子糕遞給張起靈，又拿出一塊放在一旁。
兩隻蟲子已經啃了起來。
他低頭抽出濕紙巾，擦了擦手上的藥：“方才一路走過來，這裡沒有毒霧，看來這就是雷城的外圍。”
李蓮花接過遞過來的栗子糕，咬了一口：“我與小哥是這樣的猜測……”
他吃過糕點，想起黑瞎子聽見口哨聲消失，起身問道：“小白，黑瞎瞎呢？”
那口哨聲，莫非就是啞女的?
那個挺勇敢的姑娘……
不是，故事情節，怎麼跟小說不一樣啊。
這是b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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