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味道很熟悉。
李蓮花用肩膀碰了一下他：“不愧是起靈啊，這就叫專業。”
張起靈愣了一下，隨後笑了起來：“你會做法事。”
笛飛聲淡淡搭話：“他還會忽悠，論這個，沒有人比得過他。”
李蓮花斜眼瞪了一眼：“老笛，咱們三人，在一起生活這麼多年，大哥彆說二哥。”
“誰沒有一點黑曆史。”
他對著張起靈眨眼：“是吧，拿榜單當生死簿的人。”
張起靈笑了笑，沒敢搭話。
這麼多年的經驗，李蓮花與老笛互嗆的時候，保持沉默是最好的。
畢竟，有的時候，自己什麼都沒有說，鍋也會飛在自己頭上。
李蓮花來到樹前，望著緊閉的大門。
叩叩！
他沒有聽見腳步聲，又敲了敲。
半晌，耳邊傳來走動的聲音，那聲音卻很奇怪。
三人對視一眼，心中暗藏警惕。
嘎吱！
門被打開，麵前站著一位老人。
這人身穿少數民族的衣服，臉上皺紋密布，一雙眼睛極為的銳利。
她緩緩開口：“你們找誰……”
李蓮花沒聽懂這句方言，啊了一聲。
張起靈開口解釋：“他問我們找誰。”
李蓮花與笛飛聲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他身上：“聽得懂?”
張起靈點了一下頭：“能聽懂一部分。”
李蓮花笑著對婦人道：“我們是從學校來的，聽說王雪花，今天沒有上學。”
婦人臉色冷了下來：“她以後都不會去學校了。”
她準備將門關上，笛飛聲眼疾手快地擋住。
婦人用力，哪知自己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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