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目光落在蛇身上，默契側頭，眸光交織。
笛飛聲淡淡道：“如果說蛇神死了……是不是信仰有可能崩塌。”
張起靈緩緩收回目光：“倒是有可能。”
“不過怎麼殺。”
三人身上就兩把柴刀。
刀劍不方便攜帶，全都留在家裡。
笛飛聲目光落在一旁的大石頭：“砸死得了。”
“還沒有痕跡。”
李蓮花覺得此舉可行性很高：“那就這麼辦。”
他將柴刀遞給張起靈，與笛飛聲朝著蛇邁步。
兩人輕鬆地將幾百斤大石頭直接抬起來，砸到蛇身上。
李蓮花抱臂探身：“喲，還沒有死透。”
他抬眸瞥見尖銳的鐘乳石，心生一計：“有了。”
腳尖將地上的石子踢到半空之中，直接擊打在鐘乳石上。
——哢嚓
鐘乳石斷裂，直直墜落，插入蛇頭中。
笛飛聲邁步走過去，踩到七寸的位置，運轉悲風白楊，用力一點。
內臟直接碎裂成渣。
他將石頭丟入麵前的水裡。
張起靈抱臂靠著牆，眉眼帶著笑意。
兩個人打鬥還是這麼果斷。
一條接近二十米的蛇，就這麼死在山洞之中。
李蓮花將其他的痕跡清理乾淨，拿過竹竿，望著蛇身沉思。
他用竹竿挪動著蛇的身體。
笛飛聲坐在一旁，瞥見他用蛇身擺了幾個愛心，笑出聲：“小哥，你看他，還是這麼不著調。”
張起靈也笑了起來：“確實，很有藝術。”
李蓮花抱臂欣賞自己的傑作：“你說這些村民，發現蛇神跟他們比心，是不是得激動的要死。”
他滿意地走到雕像前：“這上麵還刻著字，關於蛇神的記載。”
“當年這裡的村民，與蛇神達成交易，每年都會供奉豬羊，每十年供奉兩個妻子。”
“不是，他們怎麼知道蛇神要妻子的。”
張起靈目光落在一旁的骸骨：“這裡有十具骸骨。”
他看向立碑的時間：“一九二九年。”
李蓮花咦了一聲：“那這豈不是古董啊……”
他又想起一件事：“不對啊，小哥你比這碑文還……古老啊。”
“活的古董。”
張起靈目光落在他身上，扯了一下嘴角，直接略過話題：“每十年兩具，十具是五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