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靈將筷子遞給兩人：“張家界，又叫國際張，很多外國人。”
他將上的涼菜，放在兩人麵前：“這裡曾經叫大庸。”
“有古城。”
李蓮花將筷子打開，目光落在兩碟涼菜上：“這是酸蘿卜，和海帶絲。”
他夾起一塊酸蘿卜，嚼了嚼，眼底一閃：“這個蘿卜好吃，很脆，帶一點微甜。”
“水分也足，不知道怎麼做的。”
笛飛聲聽他嚼的脆響，好奇地夾起嘗了嘗，滿意地附和：“還真的是。”
“小哥，試一試。”
“好。”
就在三人說話間，沒多久，服務員將鍋子端上來，又將各種配菜放在一旁。
李蓮花聞著香味，眉梢舒展：“這個聞著就香。”
“果然，湘菜還得在湘地吃。”
張起靈莫名想到，曾經吃過甜的膩人的排骨：“太甜，不適合我們。”
李蓮花將菜倒入鍋中，翻了翻菜：“你們彆愣著，快盛飯，開吃。”
“在杭州的時候，一般很少在外麵吃……這裡的香辣，符合我們的口味。”
笛飛聲盛了三碗飯：“杭州……也有名菜。”
他語調帶著戲謔：“李蓮花，你上次不是心下好奇?”
“那魚，怎麼樣？”
李蓮花一想到那個醋魚的味道，連連擺手：“可能本地人喜歡，我是外鄉人，吃不慣。”
“醋與一股泥腥味。”
他咦了一聲：“你們兩個不是也試過，小哥，好吃嗎？”
張起靈不語，默默吃菜。
笛飛聲見他不出聲，輕笑開口：“彆問，一問一個不吱聲。”
“那味道……吐湖水裡麵，還罰款。”
他嘗了一口鍋裡的菜：“這個好吃，味道剛剛好。”
李蓮花吃了一塊豆角：“這個乾鍋豆角，也好吃。”
他忍不住發出讚歎的聲音：“在杭州的時候，發現本地人很少出門下館子，還是有緣由的。”
“大多數都去吃火鍋。”
張起靈一邊吃，一邊點頭：“不符合我們的口味。”
他夾了一塊蘿卜，評價道：“這個乾鍋好吃。”
三人時不時讚歎一聲，低頭說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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