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過。
他想明白這些，開口道：“我想喝那個桂花酒釀。”
李蓮花怔了怔，隨後笑著答應：“行，先買幾斤小龍蝦。”
“等會追劇吃。”
笛飛聲側頭看向張起靈：“有什麼想吃的。”
“那個烤肉串。”
他順著看過去：“你們兩個先去奶茶店，我去買。”
話音剛落，邁步往遠處走去。
李蓮花熄滅手機：“我們先過去。”
張起靈扯了扯他的衣袖：“我們會去墨脫?”
李蓮花點了一下頭：“肯定會去……”
“你如今記憶恢複，回想起很多事，去看一看你的阿媽。”
他停頓了一下，想到那座哭泣的雕像，抿了抿唇：“順便……”
張起靈見他突然停頓，追問：“順便什麼？”
李蓮花長長歎了口氣：“順便將那座雕像的眼淚抹去……”
他對著張起靈一笑，溫言道：“到時候，我還有很多話想對你說。”
那是小哥不曾看見的白瑪。
也是小哥，不曾感受到的母愛。
張起靈更加迷惑，一定在墨脫才能說?
他又想起雕刻雕像的時候，眼底晦暗：“那座雕像還在。”
李蓮花察覺到他的情緒：“自然在，那是你阿媽留給你禮物。”
“你不是石頭，而是有悲喜的小官。”
他碰了碰他的臂膀：“加不加冰?”
“加。”
“大冷天的，還加冰。”
“熱的不好喝。”
“行。”
三人帶著東西，回到酒店。
李蓮花坐在椅子上，拍了拍椅靠：“這有一點清朝的意味。”
“很像大官坐的。”
他靠著椅子，看向窗外的夜景：“這十六層，觀景角度，確實不錯。”
笛飛聲將東西放在桌上，坐在另一張空椅：“明天的路線規劃好了?”
李蓮花嗯了一聲：“聽說有新的路線挑戰。”
“到時候一定得去玻璃棧道，然後再去試一試那個路線。”
“那個項目叫做七星山飛拉達，海拔有一千五百米，線路都建立在懸崖峭壁之上，聽體驗過的人說。”
“有一種通向天界的感覺。”
他將視頻點出來：“你看，就是這種。”
笛飛聲瞥了一眼：“就是幾根鋼絲懸空，行走在鋼絲上。”
他將手機遞給張起靈：“敢試一試?”
“敢。”
幾十米的地方他都敢跳……
當然，這事，他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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