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看了一眼張起靈的動作，歎了口氣：“不是，小哥，你這是乾什麼？”
“我真誇你。”
張起靈探頭看了他一眼，滿眼不相信：“花花，你先說。”
他不說，心裡沒底。
笛飛聲淡淡道：“說吧。”
李蓮花靠著牆，歎了口氣，聳了聳肩：“那什麼，我們不是改變了那個小哥的未來……有些事我不知道。”
“這不是看他記憶恢複，我想問那麼幾個小問題。”
張起靈目光落在他的臉上，緩緩道：“真隻問問題?”
不是學他?
李蓮花笑的一臉坦然：“不然呢？”
張起靈這才邁步走出來：“你問。”
李蓮花攬著他往前麵走：“當年張啟山的事，你知道多少?”
張起靈見他提及張啟山，抿了抿唇：“不是張家本家人，身上是窮奇紋身。”
“那場清洗……”
他抬眸看向他：“你是懷疑。”
李蓮花見他知道什麼，抬手示意他不要說出來：“走吧，我們先下去。”
張起靈點了點頭：“好。”
他斂了神色，順著通道來到一池湖水前。
李蓮花望著水，皺著眉：“想起一件事，當年老笛就是在這種水裡中的招。”
張起靈點了點頭：“你不僅沒有事，反而毒死不少的東西。”
解雨臣望著湖水，神色凝重：“小哥，你的意思是，這裡麵可能有東西。”
笛飛聲淡淡道：“不是有可能，而是很多。”
“聽見了很多蟲子的呼吸聲。”
李蓮花麵露思索：“所以……我們應該怎麼過。”
張起靈望著距離，眯了眯眼：“確實有距離。”
他想了想：“我的血比較特殊，可以背你們過去。”
其實也可以放血……
但是他不敢提。
李蓮花在身上摸了摸，拿出藥粉撒在水裡：“先撒一點毒，意思一下。”
他拿著竹竿，裹挾著內力攪動。
沒多久，水麵浮現出許多毒蟲。
解雨臣臉色一白：“這裡麵居然還有屍蟞。”
“各種各樣的毒蟲。”
李蓮花昂了一聲：“不止，你看還有許多沒有毒死。”
他思索片刻：“我與老笛帶你們過去。”
笛飛聲明白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