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雪球從他掌心脫手。
“兩次。”
李蓮花開口道：“夠了，就兩次。”
笛飛聲見他同意，嘿笑一聲：“好。”
三人提著斑鳩，在附近的找了一家農戶，將斑鳩炒了一個菜。
吃飽喝足回到了喇叭廟。
第二日一早，停的雪，又落下了。
張起靈拉著椅子坐在屋簷下，低頭烤著火。
昨日借住的女孩，提著一把椅子坐在火邊。
“這位帥哥，你也是來這裡旅遊的?”
張起靈抬眸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出聲。
他低頭丟了兩塊柴火。
女孩主動道：“我叫黃昏。”
“聽說這附近有一個雪海可以看，你去看過嗎？”
張起靈淡淡回道：“沒有。”
黃昏見他開口說話，笑著道：“原來你會說話啊，我還以為你有什麼隱疾。”
“我小的時候也不願意說話。”
她伸出手烤著火：“你叫什麼名字？”
“有沒有人說過，你比那些明星都好看。”
“這一身藏袍，穿著很有神秘感。”
張起靈目光盯著火焰，神色平淡。
他抬頭看向她：“沒有。”
黃昏笑著看向他，咧嘴一笑：“你的聲音也好聽。”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是來這裡旅遊的嗎？”
“有什麼好的景點推薦?”
“不是。”
她了然點了點頭：“你是辦事來的嘛。”
“聽說墨脫很神秘。”
張起靈點了點頭。
黃昏正準備繼續問的時候，同行的男孩走了過來：“你們在聊什麼，聊這麼火熱。”
黃昏看向他：“楊駿，我正在問他，最近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他似乎也不知道。”
楊駿聞言坐下，抬頭看向一臉平淡的張起靈：“他看著很像本地人。”
“身上穿的還是藏袍。”
他探頭好奇道：“哥們，聽說雪山深處，曾經有一片花海。”
“你看見過沒有。”
張起靈抿了抿唇，緩緩開口：“危險。”
他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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