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山好似聽見了什麼好笑的話:“畢恭畢敬?不過是看著昔日佛爺的臉麵。”
他又長長歎了口氣:“阿初,你看那桌,有一位手指修長的男人。”
“他是我的族長。”
“那一桌的人,每一個人,都敢動我這個九門協會的會長。”
阿初看過去,皺了皺眉:“還有幾個大學生?”
“不過這裡麵,有三位頭發很長,很像道士。”
他停頓了一下:“不過黑爺怎麼也在裡麵。”
張日山掃了一眼,沒說話。
這若是大學生就好了。
裡麵的每一個,他都打不過。
況且,九門協會的牌匾已經被砸了一次。
底下。
李蓮花盯著自己的牌,嘖了一聲:“我這打一張聽牌。”
“胡三十二張,我還不信胡不過你們。”
張起靈掃了一眼牌,淡淡道:“上一局,我也是這樣,最後被老笛胡去了,九餅。”
黑瞎子哭喪著臉:“我說三位,瞎子我才胡兩局啊,紅中什麼樣子,我用卡姿蘭大眼睛,都沒有看見。”
李相夷疑惑地問:“瞎瞎,卡姿蘭大眼睛是什麼?”
黑瞎子隨手打出一張牌:“就是特彆大,明亮的眼睛。”
“這局打完,魚哥你來打幾局,給我轉一轉運。”
李相夷點了一下頭:“那你教我,我還不是特彆會。”
黑瞎子猶豫過去,猶豫過來,拆了一張:“好。”
張起靈輕輕笑了一下:“花花,我胡了。”
李蓮花斜眼狠狠剜了他一眼:“這都胡不過你。”
“是不是我坐的位置,風水不行。”
“真的是,總是遭下胡。”
黑瞎子將手機遞給李相夷:“魚哥,來來來,替我殺穿他們。”
他掃了一眼新牌,眼睛不禁瞪大:“你看看,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