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凝愣了愣,眼底帶著堅定:“我為了心中信仰。”
“死了也在所不惜。”
“從小我就這樣想的。”
她沉默了好久,才緩緩開口:“我的爸爸也是那樣做的。”
李相夷腳步微頓,聽出她潛藏的意思:“他會為你自豪的。”
“我也有自己的願望。”
徐凝抿唇一笑:“你有願望?”
“跟你差不多。”
她怔了怔,回過神嗯了一聲:“會實現的。”
李相夷也嗯了一聲,輕聲道:“已經實現了。”
他側身看向山下的公路:“他們追出來了。”
徐凝望著山底,車一輛接一輛:“我們得儘快離開這裡。”
“他們會搜山。”
“這附近的村民都是他們的人。”
李相夷聽出她的疲憊:“你休息一會兒,我會安全帶你離開這裡。”
“真的。”
徐凝閉著眼睛,半晌嗓音弱弱地開口:“我可以相信你。”
“可以。”
“好。”
李相夷聽著耳邊傳來的呼吸聲。
他腳尖輕點,帶著徐凝離開這座山。
賓館。
笛飛聲聽見敲門聲,起身打開門。
李相夷快步走進去:“你們都在啊。”
“哥,這裡有個人受傷了。”
黑瞎子看見女孩的傷口,當即皺了皺眉:“誰乾的,這指甲蓋都拔了。”
“身上就沒有好的地方。”
他幫忙將徐凝放在床上:“胸口還有手術刀劃的痕跡。”
李相夷喝了一杯水:“我去探廠房,她是一名臥底的警察。”
“逃出來剛好撞上我。”
他走到洗手間洗了洗臉走出來:“還有人在找我們。”
李蓮花拿過醫藥包,低頭給她處理傷口:“這廠房裡麵,看來很有貓膩。”
張起靈拿過濕毛巾,將她身上的血漬擦乾淨:“小魚,你還有什麼發現。”
李相夷想了想又說:“這廠房的老大叫花姐,與鬼影的人見了一麵。”
“我追蹤花姐,才去到廠房。”
“本來沒有準備進去,聽見了尖叫聲,才趁著天黑翻進去。”
解雨臣皺了皺眉:“所以,鬼影很有可能與這個花姐之間有什麼勾結。”
“隻是不知道,這個花姐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
他目光落在徐凝的臉上:“連臥底的警察都被發現了。”
張起靈猜測道:“花姐可能也有臥底。”
黑瞎子靠著窗戶說:“隊伍裡有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