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前往房間,各自放下東西,來到李蓮花的房間。
解雨臣皺了皺眉:“夷哥,這個山莊很奇怪。”
李蓮花抬頭看向他:“你來說一說,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解雨臣回想道:“那個服務員,隻是把我們的身份證看了一遍,並沒有錄入。”
“而且,房卡也是隨便拿出的三張。”
黑瞎子立在一旁,想了想說:“而且口音奇怪,帶著莆田那邊的口音。”
“不是說莆田的人不能在這裡做工,而是出現在這裡奇怪。”
“大城市不去,大老遠的,來這個村子裡上班。”
解雨臣點頭補充:“瞎子,其實還有一點,她脖子上的絲巾,你猜多少錢。”
他舉起手機點了點手機:“克什米爾的羊絨圍巾,這是高山羊絨。”
“以緙織工藝聞名,全手工編織,這一條,估計十幾萬到二十幾萬的樣子。”
黑瞎子吃了一驚:“這麼值錢?”
“我還以為就一條普通的圍巾。”
他按摩得按多少人?
解雨臣開口解釋:“瞎子,真正的富人,不會穿具有明顯標識的東西。”
“因為那些東西有明顯的定價。”
“他們一般都會選擇小眾的東西,讓人猜不出身價。”
他頓了一下,看向李相夷:“就像魚哥的那塊令牌一樣。”
“一般人看不出來貴重,但是懂玉的都知道,很稀有。”
“再比如,笛哥的那塊令牌,上麵鑲嵌的一塊玉石,看著跟玻璃一樣,那在翡翠裡麵叫做白冰,達到了玻璃種級彆。”
黑瞎子若有所思:“那這個服務員有問題。”
“很大的問題。”
李蓮花唇角上揚:“瞎子你看……”
他指了指桌子上的攝像頭:“我們一進來就發現了。”
“不知道是誰安裝的,藏在空調的管子上。”
張起靈拿起攝像頭打量:“是酒店,還是彆人。”
李蓮花靠著窗戶道:“瞎子,小哥,你們兩個將另外兩間房查一查。”
他將攝像頭拋過去:“等會兒拿著東西,去前台鬨一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