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將煙隨手彆在耳後:“對了,就你們兩個?”
黑瞎子慵懶地靠著車:“可不就是,真來旅遊的。”
“瞎子我早就金盆洗手了。”
“這次洗的乾乾淨淨。”
他頷首看向吳邪:“你呢,這次一個人來的?”
“這身體剛好,還來折騰。”
吳邪嗐了一聲:“我還能有誰,小哥不是跟著你們。”
“胖子也結婚了。”
他還是將煙點燃,吸了一口,吐出煙霧:“本來也不想折騰,這不是迫不得已。”
“你真的想好金盆洗手了?”
“這道上的南瞎北啞,都歸隱?”
黑瞎子摸出一個秋梨膏糖,塞入嘴裡:“真金盆洗手。”
“圈子裡的事都沒有關注,都沒有想到會遇到你們。”
他含著糖回道:“南瞎北啞也是人啊,累了就想歇一歇。”
“我現在打工挺快樂的。”
他看向李相夷揶揄:“咱少爺很好帶的,也不去什麼危險的地方。”
聽見他的回答,吳邪夾著煙,指尖撣了撣:“想好了就行。”
“小哥怎麼樣?”
黑瞎子笑著回答:“好著呢,日子過得平淡,前兩天還釣魚呢。”
“我們年紀大了,不像你們小年輕。”
“雖然看著年輕,也是一百多歲的人了,也不願意折騰了。”
吳邪吸了一口煙,輕歎一聲:“他好就行。”
“這些天,我也時常想起一些往事。”
“確實忽略了許多東西。”
他又長長歎了口氣:“對了,胖子那件事,還是要感謝夷哥和笛哥。”
“我現在不得空,不能親自道謝。”
黑瞎子點頭:“行,我肯定帶到。”
吳邪的目光再次落在黑瞎子身上:“你也變了許多。”
黑瞎子微微一笑:“人總是會變的。”
一個手下走過來:“小三爺,車推出來了,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