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翩然落地,麵前出現一具屍體,蛇潮正托著身體往前麵移動。
李相夷皺了皺眉:“這麼多蛇,挪死屍乾什麼?”
黑瞎子望著漸行漸遠的蛇潮,解釋道:“魚哥,這群蛇,拿身體孵化小蛇。”
“有的蛇並不是卵生,比如海蛇和蝮蛇就是胎生。”
“當年吳邪就被野雞脖子給寄生了,吸食血肉長大。”
“從他體內取出來的蛇,是淡粉色的,長大之後,就是我們現在看見的這樣。”
李相夷有些詫異地挑眉:“沒想到野雞脖子是胎生,我說這一路走過來,沒有看見蛇蛋。”
“這些蛇似乎還是群居生活,我對這個西王母越來越好奇。”
“她豢養的蛇還真的很奇特。”
黑瞎子見他一臉興致盎然,縮了縮頭:“這可不能隨便好奇。”
“我和花兒爺當年這一路走來,發現這個西王母毒的很。”
“處處想置人於死地。”
蛇潮逐漸消失不見,李相夷邁步往前麵走去:“順著這條路,估計就能到西王母宮的遺址?”
“這蛇沼的範圍比我想的廣闊。”
他抬眸看向天:“天都黑了,我們還沒有到目的地。”
黑瞎子愣了一下,無奈道:“魚哥,我們當時用了好幾天。”
“現在的行程來說,我們已經很快速了。”
他拿著竹竿又問:“您不會還想……趕回去睡覺?”
李相夷一臉理所當然:“本來是這樣計劃的。”
“但是看樣子,今晚隻能在這裡休息了。”
他皺了皺眉:“得找個安全的地方休息一晚。”
“尋個山洞什麼的。”
黑瞎子一邊走一邊看:“現在天還沒有黑,還能走一段路。”
“到時候找一找。”
李相夷嗯了一下,率先走在前麵:“哎,能騎蛇就好了。”
“可惜野雞脖子太小了。”
黑瞎子:……
不是,天下第一說話,都是這麼樸實無華的嗎?
真過分!
行事作風,讓他一驚又一驚的。
日暮西山,林子裡的路已經看不清。
李相夷尋到了一個山洞。
黑瞎子眼神複雜地看向遠處:“魚哥,這還有原住民……”
真的好嗎?
剛剛還嫌棄野雞脖子小,這馬上給他找了一條大的野雞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