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烤攤人聲鼎沸,時不時傳來喝一個的聲音。
黑瞎子碰了碰李相夷的肩膀:“魚哥,就在那個角落。”
“我們要過去嗎?”
李相夷邁步走過去,點了二十串牛肉串,又要了四個羊排。
他走到吳邪附近的空座坐下。
兩人仿若沒有發現吳邪一般,低頭自顧自的說著話。
李相夷插入吸管,暗自聽著他們討論喇嘛廟的事。
他扯了扯嘴角,笑的高深莫測。
林哥提起一杯啤酒:“以前對小三爺多有得罪,今天我提一杯,以前的恩怨,一筆勾銷,你說怎麼樣?”
吳邪端起酒碰了一下:“幸會。”
兩人將杯中的啤酒一飲而儘。
場麵頓時熱鬨起來。
黑瞎子望著桌上的肉串,拿起一串說:“我才看見……”
他用竹簽指了指。
從遠處走過來一個男人,身量頎長,頭發捎長,帶著一副眼鏡,看著很是瘦弱。
黑瞎子用指尖寫了兩個字:劉喪。
李相夷頓時明白黑瞎子的用意。
聽說這個人的耳朵很靈敏。
還是張起靈的迷弟。
他抬眸瞄了一眼,低頭吃著串:“這家的串,比上次那家烤的好吃。”
黑瞎子搭話道:“確實,上次都有點柴,這次的很嫩。”
“火候可以。”
劉喪頓住腳步,四處張望,看向某一桌。
這聲音是黑瞎子的。
他邁步尋過去。
隻見一個穿著米白色短袖的年輕人,對麵坐著一個穿著老竹色短袖的男人。
他探身瞧見眼鏡,一臉驚訝:“黑爺?”
“你怎麼也在這裡?”
黑瞎子故作驚訝地抬頭:“劉喪……你怎麼在這裡?”
“也是來旅遊?”
劉喪目光落在李相夷的身上。
早就聽說李先生找回了弟弟。
看來這個就是。
他友好地點頭一笑:“我是隨吳邪來這裡的。”
黑瞎子啊了一聲:“吳邪?他也來旅遊?”
“我跟你說,來這裡以後,就一定得去爬南迦巴瓦峰,那裡風景好看。”
他邀請問:“吃了嗎,坐下吃一點?”
劉喪見吳邪還在和林哥聊著,應了一聲:“多謝黑爺了。”
黑瞎子打開一罐可樂,試探開口:“怎麼,吳邪又有什麼活動?”
“他請你花了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