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玩了一個下午,太陽依舊灼熱的很。
幾人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
李相夷洗完澡,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黑瞎子坐下調侃:“魚哥,你這表演什麼節目呢?”
“按照我們規劃,還有一段距離到達那個地方。”
他點開地圖,又說:“現在那些人被引入古墓裡,這個地方應該不會引人注目吧。”
李相夷聽見他說正事,拿過手機看了一眼:“他們這一趟啊,損失慘重。”
“不少人遭殃了。”
他趴著看手機上麵的消息:“瞎子,林哥這一趟,他們帶了不少的家夥吧?”
黑瞎子想了想:“嗯,上次腰間彆著家夥。”
“我們以前下墓,其實都會帶家夥。”
李相夷嗯了一聲,淡淡地說道:“那你知道嗎?吳邪受傷了,槍傷。”
黑瞎子驚訝地起身,低頭湊過去:“你安排的有臥底啊?”
“這是林哥隊伍裡的?”
他點開圖片看了一眼:“這是打在手臂上……那兩條蛇不是被你殺了嗎?”
“這墓裡還有一條大蛇?”
李相夷翻了一個身:“怎麼樣,五十萬安插的臥底。”
“那墓裡何止一條大蛇,還有一條。”
“你說吳邪這次也挺有意思的,被彆人的子彈打中。”
他翻身坐起來:“身邊有人的時候,受傷都是身邊的人,現在身邊沒有人,自己就受了傷。”
黑瞎子瞥見新發來的消息:“魚哥,吳邪這次會不會交代在這裡。”
李相夷起身擰開水:“不會,他命大著呢。”
“而且你想,他是被人引誘去的,也沒有所謂的鐵三角,你覺得那個人不會留後手嗎?”
“就像新月飯店的事,阿臣不管,吳家肯定會管。”
“那次你不是和吳邪下過墓,他不是也平安的活著了。”
“就斷了一隻手,胖子差點丟了一條命。”
黑瞎子想了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這件事肯定不能跟啞巴說。”
李相夷喝了一口水,理所當然地說:“瞎子,人是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