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夾了一塊白菜:“他們躲他們的雨,我們吃我們的。”
黑瞎子想了想,提議道:“今晚搓麻將啊,這樣的天氣,適合娛樂。”
“不過是真搓麻將啊,全靠手堆。”
劉喪詫異地問:“黑爺,你這還有麻將?”
黑瞎子理所當然地回道:“必須有啊,撲克買的有一打。”
“骰子什麼的都有。”
李相夷應了一聲:“那玩幾塊的。”
“最低五塊,一塊兩塊,我懶得摸。”
黑瞎子一臉無奈:“那不是老規矩,五塊的,你看我像是玩十塊的樣子嗎?”
解雨臣想起一件往事,開口揶揄:“你是上次輸了一千多,肉疼了吧?”
提起這個事,黑瞎子歎了口氣:“全被啞巴和魚哥贏走了。”
“真生氣。”
“主要是麵對他們兩個,我連大話都不敢吹。”
張起靈緩緩抬起頭:“你可以說。”
黑瞎子咦了一聲:“你看看,冷冰冰的臉,說出這麼冰冷的話。”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劉喪笑著慫恿:“黑爺,你可以和偶像切磋切磋。”
反正也是打不過。
黑瞎子一噎,陰陽怪氣起來:“哎喲,這粉護著正主了啊?”
幾人笑著聊天,車內的人陸陸續續走了進來。
為首的男人叫羅越,瞧著四五十歲,留著絡腮胡,一雙眸子帶著探尋看向眾人,目光最後落在李相夷的身上。
“還真的是感謝你們讓我們避雨。”
他笑著將一瓶茅台放在李相夷手邊:“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主要是相逢即是有緣。”
李相夷睨了一眼酒:“我們不喝酒,放在這裡也是浪費。”
他將酒提起來:“拿走吧。”
羅越乾笑一聲:“是我考慮不周。”
“我們車內有飲料。”
他從李相夷手裡接過茅台酒:“我這就去拿。”
李相夷語氣疏離:“不用了。”
“我們自己有。”
“你們自己留著喝。”
他端起蘋果醋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