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一口，又好奇地問：“你為什麼不太喜歡吳邪?”
李相夷挑了挑眉：“這麼明顯啊。”
他見賈咳子點頭，緩緩解釋：“我的理由，很簡單啊。”
“你會喜歡，一個讓你買假古董的老板嗎？”
賈咳子一愣，隨後搖頭：“這是騙人，沒有人會喜歡，吳邪還賣你假古董啊？”
李相夷夾起煎蛋，咬了一口：“他吳山居有幾件真貨?”
“全都是工藝品。”
“這就是你們說的，天真的吳老板，結果騙我一個小青年的錢。”
“這個是其一，其二嘛，和那個c4男孩有關。”
賈咳子吃麵的動作又一頓，想了想，不確定地問：“c4男孩，是黎簇嗎？”
見此，李相夷唇角上揚起來：“對，那個小孩挺有意思的。”
“當年他還在學生的時候入了局，我不屑吳邪拿無辜的人入局。”
“最重要的，就是和小哥有關了。”
“感覺什麼鍋都被他背了，所有人都是清清白白的。”
賈咳子沉默了起來，半晌道：“魚哥，人真的得站在不同的角度看問題。”
“而不是以自我認知。”
“言之有理。”
兩人吃過麵之後，打著遊戲。
夕陽西下，天際的霞光煞是美麗，幾道身影從遠處走過來。
李相夷歪頭一笑：“咳子，你看，他們回來了。”
他踮著腳尖往外麵走。
賈咳子望著那幾道身影，一臉欣喜：“還真的能趕回來吃晚飯。”
笛盟主走在最後，目光落在他的腳上：“你臉色好了很多。”
他抓起李相夷的手腕：“你的內力解封了，似乎比以前洶湧。”
“那日我想給你用揚州慢，你卻阻止了……甚至連穴位都不能點。”
李相夷抱臂一笑：“當時我把體內的內力封住，在演練彆的東西。”
“自然不能有旁的內力入體，至於你說的穴位……那幾處點了之後，體內運轉就會堵塞。”
他開口問：“我如今已經無礙，倒是你們，順利嗎？”
笛盟主語氣平淡：“墓裡沒有活人。”
他抬眸看了一眼張起靈：“山上那十六人，是你做的，那是你的相夷太劍……地上的血漬也是你留下來的。”
李相夷不動聲色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臂，避而不答：“試一試那個桂花味的可樂，我喝著味道不錯。”
笛盟主見他岔開話題，也不再糾結這個話題：“你突破了什麼功法，飯後讓我見識一下。”
李相夷婉拒道：“見識不了一點，我有傷，尊重一下我。”
“我可不是神，而是人。”
他見笛飛聲不出聲，心情格外愉悅：“笛盟主，列缺。”
走了幾步，頓下又道：“我取的名字。”
笛盟主眼底閃過喜色，邁步跟上去：“不錯，我也有一刀，名叫遊魚，海外所悟。”
“改日欣賞一下遊魚，我讓你欣賞列缺。”
“待你傷好。”
“這才像話。”